“等你成婚以后再说吧。”

    “成婚？打仗跟成婚有什么关系？”

    萧景榕不理会顾峥的追问，想起一事来，吩咐：“让人把穆吉特带来。”

    “你想问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壮汉帐后虽是被行着跪倒在地，但气势不减。

    “我不会问你蚩蛮和齐越的排兵署。”萧景榕微微前倾，“我只想知你忽然答应战的理由。”

    壮汉盯着地面沉默。

    萧景榕自顾自继续，“你不喜战争，也不图权力地位……是否跟当年的和亲有关？”

    他察觉壮汉的表发生细微变化，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难不成蚩蛮公主是你的心上人？你为何不向蚩蛮王求娶？”顾峥忍不了所谓的第一勇士为了一个女人背弃自己的信仰。

    壮汉良久后才开，“任何人只要和我扯上关系，一定会遭王上利用，使我成为杀戮的武。”

    顾峥嗤笑，“那你现在不也照样上了战场吗？”

    蛇串疮

    萧景榕班师回朝的消息传回京城月余之后，苏棠莫名其妙病了。

    起先是觉得后背疼，用手一摸发现有几颗凸起的小痘痘。

    轻轻一……那痘痘竟然破了。

    不仅破了，里边还一些不知名的澄清。

    苏棠受到指尖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到镜前观察自己的后背。

    只见几颗痘痘撑起薄薄一层，里边鼓鼓的，难怪一就破。

    苏棠见不是普通的痘痘，赶忙传太医。

    因为不该何意当值，来的是另外一位年迈的太医，那太医眉皱得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

    苏棠都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

    只好第二日又找来何意诊治一番。

    好在何意还算靠谱，“禀娘娘，娘娘上的是蛇串疮。微臣开一副方服，还需合医女将娘娘上的疮挑破放脓。娘娘免不了会到疼痛，但从脉象来看，病症不重，请娘娘放宽心。”

    沉鹭被吓了一，“可是民间常说的缠腰蛇？”

    “正是。”许是时鸢在场，何意有些不自然地请辞，“微臣这便回太医院开方抓药。”

    苏棠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带状疱疹吗？痘的变异病毒。

    “你们可过痘了？要是没过痘就别在我跟前伺候了，容易被染上。”

    时鸢和沉鹭都表示自己小时候得过痘。

    苏棠放心来，一般这况就不大会传染了。

    后面几日苏棠上不断痘，中医女用银针挑破，不过痘痘还会再，只能一直不断重复这个步骤。

    晚上苏棠疼得睡不着。

    痘痘从前一直到后背，覆盖半圈，她不论用哪个姿势睡觉都担心会碰着，只能生生坐一宿。

    唯有困得不行时，间或能眯上一个时辰。

    跟之前那段时间一样，睡着就梦。

    不过这次倒是能大概想起梦中人的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