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贤妃果然对她这个妹妹没几分真心。

    苏棠故作失落，“看来还是不满意啊？”

    宋才人期待地盯着宋贤妃，似是希望她应。

    苏棠却不给机会，起对皇后行礼，“都怪臣妾实在不善理务，无论如何都难以服众，还得有劳皇后娘娘指臣妾。”

    “嗯。”皇后颔首，“那本便代德妃置，即日起宋才人贬为宋御女，两年非召不得。”

    意思是虽然她不能随便门瞎逛，但萧景榕哪天想起她，还是可以让她侍寝。

    苏棠向皇后谢恩，表示没意见。

    走未央的时候，苏棠没忍住回看了一宋才人，不过现在该叫宋御女了。

    苏棠觉得她似乎有满肚委屈。

    可还有谁会为她探知真相呢？

    苏棠神之际，不知何时贵妃停在她旁，低声嘲讽，“还以为她凭那张脸能翻什么风浪呢，到底也不中用。”

    她看向贵妃，品对方似乎是有意抛勾引她问去。

    好奇是好奇。

    但她偏不。

    贵妃嘴里说来的哪怕是真话，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棠果断请辞。

    晚上萧景榕来找她。

    苏棠忍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一嘴真相。

    “臣妾只是有此猜想，皇上若不便说，臣妾绝不瞎打听。”苏棠举起三手指发誓。

    “朕也没想瞒你，此事的主谋的确不是宋御女，正是你想的那人。”萧景榕苏棠的手，“一则宋家还有用，若是连着两个女儿事，难保他们不会起异心。”

    苏棠等了半天迟迟没有等到二则。

    这死男人要么不说，别说话说一半啊。

    偏偏她还不敢问。

    苏棠抓心挠肝睡不着，另一边的宋贤妃同样辗转难眠。

    女燕儿替宋贤妃着太，见自家娘娘愁眉不展，凑近低语，“娘娘，您别担心，皇上一定查不到咱们上。”

    宋贤妃看着一发神，“查不到？怎么查不到？你太小瞧咱们这位皇上了，他要是想查这里自然不会有他查不到的事，他的线早就摸到林善海那儿了。”

    燕儿慌得手抖，“这……”

    “本之前便早有预料，可本不后悔。如此不过是失了皇上的意罢了，自打本的孩儿去世，本便不在乎这些了。

    他们为了让本怀上孩，本每日三顿苦药，各式鸟兽虫蛇制成的偏方当饭一样往本嘴里，就盼着本能得势，为他们在官场铺路。”

    宋贤妃的泪珠顺着尾滴落，沾到燕儿手上，“可本的孩没了，他们有谁为本掉过一滴泪？本弥月未过，他们就赶着送人来。

    那个贱人踩着本往上爬就算了，还敢当着本的面挖苦本。本原想着凭那贱人轻浮骄矜的货不足为惧，偏偏那贱人命好，了张酷似姜家小的脸。”

    宋贤妃的里忽然带上凶光，攥拳，“若是那贱人将来得势，诞皇，比杀了本还难受！本宁愿赌这一回，皇上定然会在本与她之间择其一。事实证明本赌赢了，她有那张脸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