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德妃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哪儿有那么巧的事。

    “已经被送到掖去了。”

    冯姑姑是一儿不放，每日严格记录每人休息的次数和时辰。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意识就会反应。

    小怜便是在今日未时末休息时不见的，到了个时辰该上工时，冯姑姑便没瞧见她的影。派了两个人四找，也不曾找到。

    “娘娘说得是。”冯姑姑颔首，敲击手上的 ，“你们几个还不回去继续！”

    苏棠跟柳然走到僻静。

    苏棠不禁扶额。

    直到申时工，冯姑姑趁着休息的时候，让织作坊所有人去找，方才在井里找到了她。”

    “尸的鼻有一些细小泡沫，的确像是淹死没错，不过要一步确认，还得把尸剖开，看她呼和肺有没有溺。”

    苏棠短短几天之见到第二尸，人都麻了。

    苏棠跟她商议多次后，还是同意了她的法。

    柳然闻言双放光，“娘娘果然博闻，竟连仵作验尸都懂。”

    如此就能排除掉一分当时没有去休息，乖乖待在室作机杼的人。

    柳然也的确是个办事很细腻严谨的人，路上便把事代得很清楚，“小怜来便被安排到织作坊，织作坊如今照娘娘的吩咐，每上工隔一个时辰给他们一刻钟的如厕时间。

    虽说苏棠原本的计划是每人每个时辰可以休息一次，但冯姑姑愣是想规定一人一天最多两次。

    因为苏棠的警告，冯姑姑已经不轻易动，但织作坊的人似乎已经把这恐惧刻在脑里。

    “如今正主都回来了，她不过是一颗废棋，算得了什么。幸而她自己了结了，否则本杀她都嫌手脏。”

    冯姑姑知苏棠想问什么，脆答：“回娘娘的话，自然是跟往常一样，只留婢一能看到的这扇正门。其它两都是死死锁上的。”

    怀念有监控的日。

    所以如果小怜的死不是意外，凶手就一定还在织作坊之。

    除非拿梯翻墙。

    好好的斗都快给她玩成刑侦了。

    柳然也附和：“婢第一时间检查过了，锁并无被撬过的痕迹。”

    “找个机会手吧。”

    苏棠当即跟着柳然去到掖。

    “应当是凶手刻意把她引到井边的。只要拿住她想要的利或是舍不得的益，不是难事。”

    冯姑姑依旧是一贯的作风，“依婢看，不如将他们每个人都严刑拷打一番，自然能找凶手是谁。”

    贵妃垂眸问，“小怜呢？”

    她刻意提音量：“不过一个罪罢了，死了就死了，何必还让她们因伤耽搁了差事。”

    ……

    掖有一个特，那就是院墙修得比房还。

    想从剩八个有嫌疑的人里面找凶手还是太过困难。

    她之前从未想过能碰上德妃这样的主，即便义兄事先给她讲过，她也只以为德妃不过是仁慈一些罢了。

    就是怕犯人逃跑。

    没想到她的剥削竟然能在这地方派上用场。

    毕竟的确挑不什么漏，宋御女也的确是自杀的。

往里面添了些炭，替换贵妃手里那个。

    好在有冯姑姑这个狠人在。

    “略懂一二罢了，跟仵作差远了。”苏棠微微蹙眉，“但对她怎么死的其实并不重要，就这桩案而言对找到凶手的帮助并不大。”

    “上工的时候，各院门可是锁好了的？”

    本来苏棠是信女小怜的说辞的。

    两人一改初见时的剑弩张，如今已经是能够和平相了。

    但掖最近并未找修缮的工匠来，哪有人能大摇大摆拿着梯到走呢。

    苏棠到织作坊时，冯姑姑迎上来，“婢给德妃娘娘请安。”

    但当没过几日柳然来告诉她，小怜意外坠井之时，苏棠才觉察不对。

    柳然思索后，“常言一人不庙，二人不观井。休息时分，要么是去如厕，要么是去缸喝，谁没事会跑到偏僻的井边瞎转悠呢？”

    “先去看看尸吧。”

    苏棠和柳然对视一，明显看对方都不赞成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