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假的，也会变成真的。”江南树冷声，“你们本不知自己在什么。”

    孟微之愣了愣，难以置信地回。

    “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他要站起来，却被江南树一把摁。摇椅不住地摇晃，思维飞速运转，而后他听到有人大力地撞门，糊地叫喊，而后是一声更比一声的倒计时。

    电光火石之间，手腕被拽住，孟微之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被江南树拉着跑向这房间的唯一一扇窗。后大门破开，他余光瞥见黑的枪，而与此同时玻璃碎裂、一片划伤他的脸，他被人护住、向飞坠。

    三秒之后，后背着陆。

    他落在一片事先准备好的气垫上，和那个疯纠缠在一起。旁边的盖板也被掀开，他抢先一步了去，脚却没踩到。江南树接着来，盖板被移上，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钟之，他们的呼声在暗在一起，好像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患难之。

    “你都准备好了。”孟微之哭笑不得，“原来今天把我叫来，为的是这个？”

    “你很意外？”

    “我没有上报。”

    “我知，是我让人上报的，走桑的渠就是来人快。”

    面前忽而明亮起来。孟微之眨了眨，借着江南树手中的手电筒光，他看清了前的路——一条地通。如果没有刚才那一番经历，他会以为这是学校的哪条走廊。

    传来一声响，像是爆炸声。

    “烟雾弹而已，别张。”江南树转笑，“跟我来吧。”

    “为什么？”

    “明天，消息就会传回你们总，关于你如何协助我逃脱抓捕。”江南树向前走去，轻笑了一声，“现在我们是共犯，孟老师。”

    孟微之站在原地，仰朝上看了看，颇无奈地向前走去，到江南树侧才放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