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盗梦空间，坠落好像是什么隐喻，但他有忘记了。导师是这电影的极度推崇者，孟微之猜他会往系统里埋什么，尤其是会在某些相似的关键节文章。

    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似的。

    甚至，如果抛开那剑一样悬在的危机，这一切都是无比好的。在一个时间逝远远快于现实的空间，这里的数年只是外界的几小时。他们有很多时间，一起无言地行走，然后开始谈，或者重新认识彼此。

    两个谎言

    “不难。”

    “孟微之你疯了！”

    他希望玄门能再远一些，这样就能找理由走得久些。

    “不要。”江南树，“来都来了，我要再去对岸看看。”

    江南树一边大喊一边抓了他，孟微之在空中顺势将他拦腰截住，凭着肌记忆掐诀，闪带着他轻落在江畔的泽中。

    孟微之没回过神，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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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有仙神的世界里，就应当用“仙神”行走的方法。

    但刚刚的“坠落”太可控，不能作为发关键节的工。

    他站了片刻，将自己从那个多余的誓愿里拽来，开始责怪自己不够清醒。脆就当什么都没有，他如此想着，自己快走到江南树边，而后：“那你把手给我。”

    他正想着，江南树撩了一大抔泼过来。孟微之挡得迟了，沾了一袖凉，蹙起眉尖来看这臭小，：“信不信我再把你拎上去摔一回？那你可就真局了。”

    “你刚刚也没打招呼啊！”江南树，“走吧，是不是朝江的上游走？你看，我一心为了大事，懒得和你置气。”

    “你怎么不走？”江南树在浅中回过来，“应该不远了吧，有没有能快到那存档的方法？”

    起码此时此刻——不信神的孟微之在一念中无端地想，这个世界的造主，请再许我一个机会吧。

    “你也抓了。”

    方才那坠落太过熟悉了。

    孟微之翻了个白，在浅里一脚浅一脚地走，却还是没忍住地抬看他。

地看向江南树，却想起他已经失去系统的记忆，便转过脸去作罢。台之阶梯悬空截断，江南树以为他在焦急寻找去的路，皱着眉：“你看我甚？这不科学的结构，不是你来的吗？现在想去就难喽”

    说完，他拽着江南树往前快跑几步，纵凌绝台！

    孟微之一把抓过他的手腕。

    江风很凉，芦苇和蒿草摇曳着，以一似乎被程序设定好的频率。他离江南树很近，一只手就能够到的距离，但也不必真的够到——就是如此，足以让他十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