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失望的就是你！”

    他们二人几乎异同声，孟微之有些发怔。

    “我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地背弃你的导师，背弃了真理，去相信那些旁门左的？”南乡快步到孟微之近前，“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只有一理论，就算是算法也不总是走一条，正解有很多。”孟微之正，“而这一次，我们只是恰好有不同的答案。对一个专业人士而言，我希望得到的，是你对我的信任。”

    信任这次判断不会错。

    他已经搬了最有力的证据，但一时还是无法说服南乡。一旁江南树很少见的沉默了，他心中刚闪过一丝奇怪，就见南乡抬手指向了这小孩。

    “我知了。”他，“又是这个蛊惑人心的东西。”

    “啊？”

    “要不是你搅来，微之怎么可能异常登？我们的实验肯定还在继续。”南乡极其利索地将火力转向了江南树，“你知不知你耽误了多少事，叫他在这虚拟世界里吃了多少不该吃的苦？咱们的疼痛传都是很真的！话说回来，你小可能早忘了——知他怎么异常登的吗？他是从那比天还的凌绝台上来想救你，直接摔去了……”

    “你都记得。”孟微之轻声说，“你也是……异常登？”

    “对，记忆没能被剔除。”

    这意味着，南乡在虚拟世界也遭遇了坠落式或暗喻式的非自然死亡。

    他站起来，绕到南乡面前，着对方一起坐。他们沉默片刻，孟微之将他的脸摆正了，：“我异常登不是因为坠落，而是因为隐喻，自己的剑杀了自己……不过这不重要，我最后见到的人是那个雨渐……”

    “我也是。”南乡倒一气。

    “我需要你回忆，在我凌绝台之后，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孟微之，“我刚刚看到张弦，他说你自己离开了天，之后去哪里了，又是为什么遭遇雨渐？”

    “是她找我，让我去那雪山之巅，然后……”南乡低，“我看到了那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