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自己决定！”老者叹了一气，“说到底，我不是你的老师，我只是一个计算驱动型的数字人而已。”

    孟微之仰起，再看了一那光的“河”。

    桑的天穹应当是繁星遍布的，但他到那里近两年，夜晚几乎都在工作或休息，很少会走位于地的数字能力中心，因而也基本看不到银河的星光。

    “桑的星星很漂亮。”

    他回过，看向说话的人，不觉眶。

    “老师，”他，“再见。”

    手指及开关键的那一刻，孟微之闭上了。

    没有想象中的坠落，随着灯光闪烁、屏幕变黑，的银河好像渐渐凝固，而后暗淡去。

    他抬时，书桌对面空无一人。

    好像，不过是他最后离开工位，顺手关掉了灯。

    就在晃神时，前木桌毫无征兆地炸成碎片，而那些碎片却又凝固在空中。孟微之向后退了一步，便重新落的大片黑暗，耳边似乎有万惊雷一同落，使得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他知这一切在坍塌。

    可玄门之中，什么都没有实。什么大罗天、三清境，他想象不它们摇摇坠的模样，思绪在几秒钟停滞，前却无端地现平泉寺——那建筑本就古旧，修过许多次的屋大概也是真的没救了，可江南树在后园里菜仿佛还是昨天的事，真是好可惜。

    他忍不住笑了一，嘴角有些僵，手摸过去，便是一掌。

    都彻底不存在了。

    周遭的黧黑屏障在开裂，像是一个从外被敲碎的壳，可开裂却又在某刻停滞了。孟微之在其中退不能，他踏过脚翻腾的，无目的地朝一个方向跑去，却不能在此寻找到任何一个掩。不知跑了多远，那些透着亮的裂痕几乎到前，他在其中看到了一扇小门。

    门的样式很熟悉，但他说不在哪里见过。

    就像他在此忘记了导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