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朝前走去。

    真是好奇怪的说辞。

    这是为什么呢。

    还是那双睛。

    可在此时，他的时间才重新开始淌。

    他们几乎同时笑了来。

    很快他便自江南树略带惊讶的神中意识到一些不对劲。自己真正读书那会，基本不会离开那个科研小作坊，甚至在那里放了张折叠床。这个世界中的江南树似乎十分了解这一，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说：“这是应该的，你确实太辛苦了。”

过来，没和他并肩，而是稍稍落一，随问着：“你午还去实验室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应该……不去吧？”孟微之脱而。

    “我要你看着我，”他，“你看。”

    “喂，师兄！”

    “不，”孟微之讷讷，“功夫还是少了。”

    聪颖的天才大概会对从小到大一直经历的“监视”格外。而魏奇看重的得意门生本人并非是什么奥斯卡演员，尽脸上少有表，却藏不住什么事。全景敞视的“监狱”中，监控和被监控，彼此心知肚明，却以一格外稳固的关系相互连接着。

    孟微之不知这条时间线上的自己和江南树正保持着一怎样的关系。

    “你们学校就是漂亮啊，这一看就是大学……不像研院，跟个老小区似的。”江南树终于笑起来，带着调侃看向他，“哎，不怎样，谢您百忙之中能接见我，陪我在这浪费时间。”

    孟微之一愣神，抬看到江南树捧着一把从地上刚捞起来的银杏叶，笑得比那金黄都灿烂。

    在他后，孟微之沉默片刻，在光中眯着，再看向他的影。很快影也不见了——银杏叶落了满地，可金黄依旧在空中摇曳，那么繁盛，那么不真实。

    “别和我说这也是应该的，”江南树偏了偏，“虽然这大概也是你工作的一分吧，嗯？”

    一场银杏雨落在这方寸之间。

    时间分明不停淌。

    孟微之将自己拍净，意识抬起手，江南树便低了。仿佛是有习惯指引一般，他无比自然地拂去了少年的“桂冠”，随说：“这也算是扮上了。”

    他不会真的能使什么法术吧，孟微之想。这不是三千界，他们也不过是不能从心所、负枷锁的凡人，可在无数的瞬间，每当江南树看向他，孟微之耳边便似乎有了天极冰河间的不绝声。

    孟微之本能地闭了闭睛。他能听到叶贴着自己的鬓发与衣袖落，甚至有几片了衣领。他急忙伸手去摸，抬恰好对上江南树——那家伙的上沾满了银杏碎屑，打一看，好像是话剧里角的什么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