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为她继续供奉吗？”孟微之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了个钝问题。

    “你知菩萨是什么吗？”

    孟微之一愣。

    “老师……”

    “心灵的勇士。”魏奇垂，温和地笑了笑，“他是未完成的象征，也是勇敢的代名——说到底不过是人类意志的投而已。我母亲说，一个人要成为菩萨，必须粉碎自我、脱整个回，再为了众生重回，方可算是完成了一完整的蜕变。”

    重、、、回。

    “我第一次和那些外国人讲起这个说法，他们都很吃惊——也可能是装的。”他，“不过后来，他们把手上正在的事命名为了……‘神明计划’。”

    这几天没怎么合，极来得很突然。

    而“神明计划”四个字像开关一样。

    孟微之到自己无法再多余的思考。那一刻他总觉得自己和魏奇正在一个虚拟的、糙的矩阵中，周围的实都变得无法及。烛火燃烧，神像垂眸，然后他听到魏奇：

    “可是人真的能到那一步吗？”

    哪一步？

    一秒，他中一空，向旁侧栽倒去。

    没有魏奇就没有桑。但他所说的话与赛琳娜所言相互印证，证实了魏奇在“神明计划”发展程中不可替代的作用。

    在某一个幻境中，年少时的江南树曾对仿生人有过莫大的研究——这或许只是于一个早早失去双亲的孩对于陪伴与社会关系建立的渴望，许多人大概会这么解释。但孟微之看到的是，在成为魏奇的养、以某方式神明计划心后，江南树对于仿生人的兴趣在逐渐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