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验丰富，猜到实验室中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在一片惊呼中，他看到光标在第1024行停住。

    孟微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疯狂移的光标。大脑飞速运转，他好像已经明白了江文会的用意，先于思考结果苦笑了来——数据和源代码或许从来不止一个备份，而系统既然能被建造并存在至今，多一枚少一枚芯片大抵也不足为奇。

备。”

    “不是接不良吧。”孟微之用不大的声音，“里边把摄像关了。”

    正在走神，边人群骤然爆一阵动。孟微之定睛一看，只见那两片屏幕已然漆黑。

    许多年前，他在一个雨天，如此自人群中遥望老师的墓碑。

    他一时不知自己在哪里。

    “数据传输已经开始。”提示音。

    “嘿，醒醒。”

    最前端的大屏中现了那个计算机实验室的影像。不久后其余几个摄像也调试完成，那些测试员的举动正在被环形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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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现了两个字：

    这是个空盘。

    没有任何实际信息。

    所谓人。

    虚拟与真实，死亡与永生。

    “怎么会这样，”孟如海颤声，“这是……”

    “接不良？”

    众人回过，看向自动开启的那面大屏。光标闪烁，前面的几行代码闪烁片刻，又立刻被转化成中文——西山研究所，江文会。其后是一串日期，接着便是……许多空白格。

    “快去检查……”

    终章（4）

    “谢谢。”

    而“魏奇”此时在想什么呢——如果说那人组织和钢铁复合成的躯确实正在被一个“大脑”控制，而不仅仅受控于一个随机模型，那由神经元产生的“幻觉”大抵会落在老者凝望向屏幕的目光之中。

    测试员在镜前展示了芯片，然后将其放了读取设备中。科技步到这时候，读一枚老盘其实就是几秒钟的事，此时搞得这么万众瞩目，不过是为了一个见证。

    “魏奇”看向他，里那被数据塑造的漠然有些闪烁了，其后似又什么呼之。孟微之好像看到自己的老师要撕破那张陌生的年轻面孔，再一次地望向他。

    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孟微之在人群中，远远地看到了魏奇。

    江南树皱了皱眉。睁开后还是一片漆黑，他能模糊地到什么压在自己的旁，床陷去一块，而周遭的世界像一个大的泥沼。

    桑的源就在这里。

    “报告，一号摄像已调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