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的师兄将他的四肢斩断，用锁妖绳将他圈养在窟之中，踩着他的断肢，直到化作森森的白骨后人形的五指，最后又在灵力的冲击之化作粉齑——

    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怪！朝夕相百余载，竟落得如此场，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批判他，踩着他的肆意谩骂。

    索那枚妖丹与他的灵力相，竟然在经年之间修复了他的残肢，新生的手脚纤细弱无力，只能找些灵果吃，而自那之后妖丹竟也碎在与他原本的灵力为一，如此一来的灵力便就不再纯粹，与互相混杂，黑白之气不被世人所容纳，从幽禁逃离之后，他也试着想要回要天耀，只是星转斗移之间，最为惜他的师尊也已经羽化，无可去。

    原本将他奉为座上宾的其余门派都避他如蛇蝎，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逃窜的时候误伤了人，更给其他人多了讨伐他的由。

    甚至连他的双亲，都在悠悠众人的诛笔伐之中早逝。

    谁还能毫无戒备的接近他呢？

    不会再有人了……

    举目之间，再无他怜他之人。

    一念之间，坠无间。

    天耀，离山，他是如何被引过去的，他已不再记得，可能是他心里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旧念，试图想要从瑺毓中找到过去的自己，但不过是他痴心妄想。

    瑺毓不过是想彻底让他灰飞烟灭，磨灭他的存在，彻底巩固他在天耀中的首席地位。

    紫电加，打的他措手不及，灰飞烟灭之际，他仿佛是听见某声音，好似在说什么——

    可他不记得了。

    他大大地呼着独属于戚夕的气味，很淡的药草味，可能是久用药的结果。

    犬齿磋磨着，好像要将那肤彻底穿。

    戚夕吃痛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