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宗不好讨好。

    往常他赵公愿意说说场面话就说几句，普通人讨得了他面上的笑，很少能讨他真心。

    他心不好淡着脸坐着，没人敢说一句。

    刚才他那话，仿佛是他去闹人，对方还不一定搭理。

    那人又看他手机，没吱声。

    孟秋想起赵曦亭戒断症状上来的样，有怕被报复，打算回消息。

    别人躲还来不及，他偏往烟味儿重的地方跑。

    不知该说他对自己意志力过于自信，还是说他肆意妄为，连自己都能得手。

    反正他现在逮不着她。

    孟秋是真好奇，也有刁难的意思。

    ——你现在一支的话，会前功尽弃吗？

    赵曦亭很快回过来。

    ——想看我？

    没两秒，赵曦亭视频拨了过来。

    手机震得孟秋指尖发麻。

    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通信了。

    不是视频还是电话。

    孟秋不知他这视频什么意思。

    她刚说的那一句很挑衅。

    偏偏他还打过来。

    孟秋魂儿都快吓没了，意识挂断。

    ——给你看，接。

    赵曦亭存了心思要给她看一样，视频源源不断拨过来，孟秋把手机着急忙慌地藏包里，嗡嗡的声音更厉害了。

    连着两三个。

    孟秋着就是不接。

    最后他发来一条。

    ——作吧你就，孟秋。

    -

    孟秋等了几天，发现视频没同意居然也相安无事。

    赵曦亭既没来找她，也没给她发稀奇古怪的消息。

    她仿佛是可以拒绝他的。

    他现在愿意给她拒绝的权利，和以前有儿不一样。

    过了几天，孟秋和朋友逛完街回家，商量过几天一起去老师。

    一带他们的班主任在抗癌。

    据说他们当时是他带的最后一届，以后很难上讲台了。

    孟秋看到爸爸在客厅打电话。

    爸爸表像是聊得愉快的样，一看到她回家，招手让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