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继续走了许久，才发现猥琐男大概真的带霍序则走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睛用不了了的人，耳力变得更为锐，这样一路的沉默，北方基地的路上竟也没碰上半个其他行人。

    明知对方其实半就跟上了自己和那个猥琐男才的那间厕所，某人脸上此时却仍旧两分恰到好的诧异：“你在厕所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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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序则自觉没有什么好避讳，于是坦然开启话题：“刚瞎没多久，蒙块东西适应一。”

    觉到自己勾着的手臂因为肌绷而略显僵，霍序则只当什么都没察觉，自顾自将曾经的盲杖，现在遮在的伞靠着觉微微向另一侧的人偏了个角度。

    霍序则愣了，不由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意识问：“铁轨上有孩？”

    刑厄默默接伞后，霍序则肩膀上再没有一滴新的雨浸染。

    准确来说，是自己蒙着白纱的睛上。

毫不介意刑厄的沉默，甚至主动伸手勾住了似乎只准备跟在自己后言语指路的人。

    “淋到你了吗？”霍序则虚虚转询问对方。

    霍序则一手挽着人不用费劲寻路，另一只手现在也空闲来，无事可打破沉默重新开启了个新话题。

    忍了好一会儿，旁的人音沉沉：“伞歪了。”

    霍序则心里猜测着这位曾经中校园令人闻风丧胆的煞神校霸到底是真的不善言辞，还是懒得跟他如今一个末世里没什么用的瞎攀什么。

    又过了会儿，在霍序则手上的伞一再偏向旁一侧，以至于自己的一边肩膀几乎完全透以后，他的伞终于落了另一个人的手中。

    然而还不等霍序则真的笑声，远方传来轰隆隆的火车在铁轨上匀速行的声响。

    刑厄又是一阵静默。

    刑厄沉默了一秒，回：“不用我。”

    刑厄听后还是没说话，对方不正常剧本顺势追问霍序则“瞎”的原因，霍序则自讨了个无趣，话题无疾而终。

    刑厄在大约两秒后，回了霍序则两个字：“工作。”

    以及混在其中很细微的其他声音，类似孩童嬉戏的笑闹声。

    他好奇问：“刑厄，你怎么会刚好现在那里？”

    中校园曾经的两大风云人，多年后重逢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公共厕所。一个学霸变成了瞎，一个校霸在扫厕所，这场景怎么想象都属实有狼狈又好笑。

    察觉到刑厄的目光悄无声息几次落在自己脸上。

    霍序则依旧摇：“已经麻烦你送我了，再让你淋雨生病，我一个瞎可还不清这恩。”

    言语听起来好像越发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