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说有笑经过刑厄的桌边，霍序则的同伴嚷嚷着“好饿啊”，他们一起走到窗打饭，刷的都是霍序则的饭卡。

    霍序则打完饭找了个餐桌坐，刚好那个餐桌位置离刑厄就餐的餐桌不远。

    大概也是因为很多同学都意识远离刑厄，所以刑厄所坐的区域附近反而是堂空座最多的。

    也相对安静。

    霍序则刚坐，一个女生很快便跟着走了过去。

    女生红着脸将一个天蓝的信封递给霍序则，霍序则抬起，同时被晚他一步端着两个汤碗过来的同伴抬肘撞了。

    同伴笑得肆意又暧昧。

    中生正是八卦的年纪，以他们餐桌为中心一圈本来或走动或聊天或埋吃饭的同学也都不约而同暂停了正在的事看起闹，甚至有人还了声响亮哨。

    给霍序则递信的女生很漂亮，似乎也很名。

    虽然刑厄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生不认识女生，也没人会主动跟他说八卦，但霍序则选的堂座位离刑厄的太近，附近同学的窃窃私语刑厄听得分明。

    “是艺术的谭梦萦诶，我们学校建校以来票选最靓第一哦，来本专门送书的吗？”

    “哇哦，果然女都帅哥。”

    “校校草，天仙好吧。”

    “霍序则谈恋的话，全校一半女生都要心碎了吧……”

    女生应该来自他们学校的艺术分，大概还比他们要一届？因为刑厄听到霍序则抬起后，叫了对方一声“学”。

    霍序则没立即接对方递过来的信封，倒是从堂座椅上站起了。

    他低声对女生说了句什么，女生咬了，脸上的红褪去了些，连递信的手都显僵。

    霍序则扫了周围，周围的同学立即盖弥彰地假装低自己的事。

    霍序则这才又跟女生说了几句话，然后在大家有意无意地静默注视，与那个女生一起走了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