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则两只手都在居家服的衣兜里，他上现在穿的这件衣服是刑厄的，他跟刑厄相仿，确定关系后霍序则最大的兴趣好就是与刑厄混穿衣服。

    “不了。”霍序则回答得很定，雾灰的眸底无悲无喜，仿佛只是在讨论明天天不天晴，不雨。

    “他呢？”梁幸继续问。

    “他当然来，他还有个妹妹呢。”霍序则回答。

    梁幸也不兜圈，脆问：“我看他喜你的，他怎么对你动手？”

    霍序则闻言又是一笑，说：“他是喜我，我也很喜他。”

    “所以——”

    霍序则面上的笑意不似作伪：“能死在喜的人手上，他一辈都不会忘记我，我也永远不可能忘记他，这对我对他说不定都是一另类浪漫呢？”

    “神经病。”梁幸翻了个白。

    霍序则应了：“我病五年了，这是我的报应。”

    “霍序则，你他妈……”不知霍序则这话哪里怒了梁幸，梁幸恼怒想对霍序则发火，可又不能对他发火。

    忍了忍，梁幸咬牙：“那报应也该有我一份，你他妈脆带我一起去死……”

    “阿梁。”霍序则摇，打断梁幸没说完的话。

    他异常平静：“那时候是我自己要跟你去你家的，决定是我自己的，飞机是我自己开的，责任本来就该我自己承担。”

    “那破飞机我没坐吗？！要是没有我，你早他妈自己回家了！”梁幸猛吐一气。

    五年前，末世突然而至，霍序则当时刚好与梁幸搭档在模拟驾驶舱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