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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刑厄手臂肌倏然绷。

    那名女异能者就在那时候敲响了霍序则的车窗，她问：“你是被人迫的吗？我可以帮你脱。”

    戚怀仁盯着霍序则的目光那样骨，他不像会隐忍不动的人。

    还是非常废，除了能看，没有半用的那。

    不等霍序则回话，日常狗膏药似的黏着女异能者的瞿星瀚将这一幕撞了个正着。

    也大概就是从那时起，瞿星瀚把霍序则当成了假想敌。

    “他有没有对你过什么？”刑厄猛地抓住霍序则检查他的手，坐在沙发上仰看他。

    可惜梁幸是个比钢铁还直的笔直直男，被瞿星瀚的行为恶心得差拳脚相加，也让瞿星瀚在那一行同行前往南基地的人中颜面尽失，就此结了梁。

    “他……”霍序则反手回握刑厄，指腹挲刑厄的手背仿佛安抚，“也没什么，南基地那时都以为我是梁幸的人，戚怀仁只是跟梁幸提过‘换着玩玩’。”

丝。

    霍序则语气浅淡，一边轻描淡写回忆南基地那段往事，一边视线在刑厄脱防护服上衣的上认真检查有没有伤。

    可戚怀仁那句宛若估算价值般评霍序则发的话，让刑厄忍无可忍。

    只是末世无常，后来女异能者了事，没能最终到达南基地，瞿星瀚失了依靠，还曾不不顾脱了衣服寻求过梁幸的庇护。

    她以为霍序则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是因为梁幸从中对他了什么。

    也不知女异能者是怎么相中那样“废”的霍序则的？

    刑厄不清楚霍序则在南基地的过往，他知自己不该贸然介，也知霍序则有能力自己应付，所以他再是觉得那目光刺，也跟着霍序则离开了。

    有一晚，他们途径一个商场，所有人都车搬资，抢东西，只有霍序则一个人坐在车里动也不动。

    在观察中心保卫楼休息室走廊上，霍序则拉着刑厄路过戚怀仁时，戚怀仁那目光说不上是兴味还是一势在必得的征服。

    “戚怀仁比我和梁幸都早在南基地扎，在南基地地位也很。我到南基地的第一年几乎没过门，戚怀仁也没见过我，第二年的时候，我状态好了些……”

    在末世，异能者就代表着绝对特权，戚怀仁边的人从没断过，他跟梁幸提“换着玩玩”，顾名思义是人间的互换，梁幸当场翻脸差跟戚怀仁打起来，回来也只当个笑话一样将这件事说给了霍序则听。

    “戚怀仁是那习惯了在上，任何人都要臣服仰视他的人，那时梁幸怕我一个人躲在家发霉，有时候任务也会非要带上我一起，戚怀仁在见过我两次后可能对我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