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则已经意识到今天的戚怀仁是有备而来，他让开位置：“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戚怀仁似乎很满意霍序则的“识时务”，他信步走刑厄为霍序则预留的独栋别墅，一面走一面如同赏鉴品评般视线轻轻掠过别墅外。

    在玄关换完鞋后，霍序则也没有为“客人”端茶倒的打算，直截了当问：“想问什么？”

    戚怀仁落座在了客厅沙发上，笑了笑：“这么急？”

    “观察中心失火是大事，您作为调查事故原因的委任异能者，您不急吗？”霍序则四两拨千斤。

    戚怀仁闻言：“是该加快度了。”

    于是，他也没再绕圈，直接明：“观察中心大火那夜，是你告诉的梁幸观察中心失火。”

    戚怀仁能查到这在霍序则意料之中，那晚他在北基地大楼层是用的份手环联系的梁幸，只要有人查证，被查来只是迟早的事。

    霍序则脆承认，半真半假解释原因：“是，刑厄带我上北基地大楼看月亮，刚好发现了观察中心失火。”

    “是吗？”戚怀仁抬，忽然看着霍序则的睛，反问了一次。

    “当然。”霍序则意识避开了对视。

    戚怀仁双手叉闲适地安坐在沙发上，停了数秒，又慢慢说：“刑厄是异能者，他来回往返基地大楼与观察中心只需要几分钟。”

    “……你什么意思？”霍序则雾灰的眸底有什么涟漪不动声微微泛起。

    “良禽择木而栖。”戚怀仁什么都没有察觉，继续意有所指，“霍序则，我以为你很聪明。”

    他看着霍序则，抬手，如同逗一只小猫小狗似的掌心向，朝霍序则所站的方位勾了勾手：“过来坐。”

    “哦？”霍序则偏了，没动，“你怎么知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