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锋一转，梁幸又说：“但后来被序则的神丝染的南基地低等异能者、医务人员、研究员，一个个不十天半个月就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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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序则自己死不了，还要控制着不发疯，一路上为了不染仅存的最后一批幸存者，他不敢血，徒手挖了自己神的睛，折断了自己神的。”

    “序则的个，最后这段时间会不顾一切选择和你在一起，他越喜你，你对他越好，他的心就多矛盾，有多愧疚，多挣扎。”

    梁幸不知霍序则千里迢迢从南基地前往北基地这段期间，到底每天都在忍受些什么？

    他不暴份，只想混在被染者中被死，因为一年前南基地就因为盲目研究他，试图攻克他上的问题而导致整个基地最终沦陷。

    “霍序则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人。他在第一年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那么痛苦无法排解的况，没掉过一滴泪，没有过一次歇斯底里，他只是好像平静地接受了噩耗，平静地埋葬了他的家人。”

    梁幸直接所谓研究院“集自杀”的真相：“为什么南基地研究院明明是被火烧没的，外界却会传言他们死于自杀呢？因为第一批被染的研究员的确是自杀而死。”

    梁幸扯了扯嘴角，说不上是惨淡还是嘲讽地笑了：“你看到过的，那家伙的神是只变态大蜘蛛，有他妈八只睛，八条……”

    “他已经撑了太久了，这几年他也太苦了，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梁幸不知是不是说了太多的话，嗓音也变得又沙又哑。

    他只是看到好友本就清瘦的以一可见的速度消瘦去。

    霍序则从来不会说自己过得多苦，自残自伤痛不痛，怕不怕，他告诉梁幸自己和刑厄在一起了，角眉梢还扬着沁甜的笑意。

    刑厄已经站在了独栋别墅区电网前，梁幸跟在他的后，看不到刑厄的表，只看到他贴握的双拳，以及指间一一滴砸向地面的鲜血。

    他说：“想自杀的是霍序则，被他染的人可能只承受了他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痛苦，都已经发了狂自残自杀，序则却直到前几天都还伪装得像个正常人。”

    他一心求死，可又要顾忌南基地最后那批幸存者，担心连累他们不被北基地接纳，所以只能放弃了最初隔离的那次机会，再心积虑重新混观察中心“找死”。

    “甚至在一年后，他逐渐走霾，还了南基地研究院工作。”

    霍序则跟随南基地合并北基地，目的明确就是为了寻求北基地首席执行官执行一死。

五年，依旧让他好似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