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联合施压。

    “正当防卫、见义勇为也有一个度！你把他砸成这样才要分，不要嬉笑脸地把老师的宽容当玩笑！让你通知辅导员，人什么时候过来？”她表严厉，试图喝退方景澄。

    这正合了方景澄的心思，他只是看着江蓉笑，眉弯弯地回答说：

    “我是英才班的，别急，上就来了。”

    听到英才班的时候，江蓉心中已是咯噔一声。那是学校特批的尖班，里面学生非富即贵，剩的几个也是状元，必然会受到上特别关照。

    但亲看到方景澄的“辅导员”推开大门，江蓉还是到了几分不可置信。

    着蓝polo衫的中年男风尘仆仆而来，似乎来得急了一，鬓角还挂着几滴汗珠。男人一手住金丝镜镜框，一手用汗巾去鬓角的汗珠，仔细地了，接着他掀起扫向发愣的江蓉：

    “怎么小江？孩们怎么打起来了？”

    这人是金学院党委副书记，官不大不小，正好是她的直接上级。方景澄叫他过来怎么看都带了故意的意思。

    始作俑者倒还是一副“乖宝宝”的姿态，合着双掌请她开始一表演：

    “好了，我的辅导员也来了，我们再好好理一理这件事吧。”

    一改方才的专横独断，这次叙述江蓉的态度柔和很多，看得她正竭尽所能控制事态。

    “只是小孩不懂事，有一些摄影好，拍了就想得到认同，结果被刺激到了自尊心，反应过激，他平时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而低眉顺的夏茯永远是她心里的最佳突破。江蓉望向沉默的女孩，期待地开：

    “你说对吧，夏茯？”

    亏她了那么久思想工作，这姑娘倒是表个态啊！

    夏茯地回望江蓉，的确如她所愿开了。

    “真的是好么？那他偷拍的照片可以发到学校论坛上让大家一起看么？”

    哭泣、尖叫、讲述自己遭遇的事，不断重复痛苦的细节，女孩的嗓音已经有些嘶哑。

    她将放大的照片正对江蓉的面庞，用轻柔的语气描述一个噩梦，平静地询问她：

    “如果包志伟拍的是江老师你的女儿，你也会认同他么？”

    “从附属幼儿园回家也会走过这条主，夜沉沉，两个女儿手拉手，我记得一个喜粉，一个喜蓝……”

    夏茯亲见过江蓉接孩回家的景，哪怕是假设也描述得画面十足，江蓉瞳孔剧烈地颤动起来。

    原本和声细气的女人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她一把打开夏茯的手机，恶狠狠地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