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澄随应了一句，望着夏茯专注的侧脸陷沉思。

    置于咖啡厅舒适的沙发，馥郁的香味于鼻尖萦绕，薄键盘起落的细响是绝佳白噪音，这次疲惫得想要闭上双的人变成了方景澄。

    夏茯一边调试参数，一边解释。

    他趴在电脑一侧，懒洋洋地看着夏茯动作。她用纤细的手指敲击键盘，“哒哒”的声音像是细雨拍上玻璃。

    “你当初组队的时候也是样？一个人对着材料搞完这些？”

    她平静地注视他，等到光如碎金在火中化，变为鲜艳的橙红，然后被来的晚风冷却，混杂了属于夜晚的靛蓝，光线一暗，时间的逝以彩变化的形式在青年的银发以及肩背上呈现，方才轻声呼唤他的姓名。

    “嗯，你睡吧，我自己再看会儿。”

    夏茯没打算一吃成个大胖，她在复现完项目贡献人成果后就脆地停了来，后面的时间不过是望着沉睡的青年发呆，借此缓解涩的眸。

    “方景澄，方景澄？醒醒，已经六半了。”

    就像小狗卧倒前会叼住尾转圈寻找最佳睡姿，方景澄将半张脸埋臂弯，只余一只漂亮的眸窥着夏茯，“不行了，我要稍微休息一，等到吃晚饭再叫我吧。”说话时，他的角还残存着一些打哈气时溢的生理泪，让人很难狠心拒绝他的要求。

    让方景澄通宵后打篮球、打游戏都没问题，但要是让他集中注意力上课，那就太为难他了。要知他们从午三半就开始课题讨论了。

    “哦……”

    “……嗯？”

题都很浅，却更看重问题间的关联。

    难为方景澄一大早起来买早饭，又是付力骑车，又是给她科普金背景知识，的确累得够呛。

    这样夏茯再度想起他亲吻自己手掌的画面，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些试图

    他其实差不多要醒了，能清楚地听到夏茯的声音，恍惚中也脑补了对应的画面。在方景澄的想象中，他已经抬，回复说“让我再趴几分钟就好”，之后再重新枕上手臂，眯假寐，但实际他只是挣扎着晃动颅，发了几句撒似的低哼，绵的、带着沙哑的鼻音。

    青年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气。

    夏茯单手撑住脸颊，耐心地等待方景澄清醒。

    “差不多，但是ppt优化排版、还有一些背景引是另一个人帮忙的。你还记得么？上次打篮球，你代替他上场的那个男生。”

    刚刚搜索的帖告诉夏茯，擅算法的数据分析师月薪达1万2，是她预期薪的两倍。面对能赚钱的技术，她当然兴趣倍增。

    控制学习度的最好办法，就是以“刚好完成一个小目标”结束，那成就会激励人在一次继续信心满满翻开书本。

    难怪和夏茯组队时，包志伟那么衷于收集往年的优秀案例。他大概也是看中了这，只要给夏茯好的模板，她就能最大程度投力，乐此不疲地打磨细节，无限近最优解。

    方景澄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人一旦午睡超过一小时，就容易现这类似鬼压床的况。

    那专注力实在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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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分析对她来说就是对着图纸搭建积木，只要告诉她每工的用法，常见的解题思路，她就能对着碎片化的资料自行归纳，逐步分解步骤，快速行完善。

    可惜实是方景澄从未涉及的领域，他没法受到夏茯的喜悦。

    他实在不擅记住男人的脸，只记得对方的确篮球打得不错。

    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已经够了吧？他可不想再喝一杯咖啡了。

    最初的小队共有三人，最后一员存在并不突。

    从方景澄的视角来看，她到项目的公开代码，就像一个拿到新鲜玩的小孩，试图以最快速度整合往年数据，看看拟合来的曲线和教科书上有没有区别，数学是否真的有预测未来的力。

    那男孩叫什么来着？小顾？

    随便吧，反正想不起来，就代表没有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