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非沉接，“所以我害怕你也会跟她一样，最后也会被我伤害。”

    思前想后，韩非沉还是选择了隐瞒，即使以后她主动醒来，想起了一切之后仍然会离开他，他也无悔。

    “我的世界里有雪儿，有我的妻，你要了解我，必须得知她们，认识她们。”

    “如果不能，我过两天就走，从此男婚女嫁，再无关联。”

    韩非沉这么坦诚，陈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推开他，小声说：“好，那你就带我先认识认识你妻。”

只手替她拭泪，无奈叹气：“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吗？要让你走我的世界，了解真实的我。”

    “但我不会。”

    他如果贸然告诉她这些，那就算是行唤醒她的记忆，这会使她分不清哪些记忆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她会疯掉的。

    韩非沉绕到桌另一边，抱着她脑袋，轻轻拍了拍：“别哭了，你一哭，我脑都了，想要说的话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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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跟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向上天偷来的的恩赐，迟早要还的。

    “她嫁给我之后，我对她并不好，认为她是我和那个女人的绊路石，我百般刁难她，她却以德报怨，在我车祸时贴照顾我，还把自己的角偷偷捐给了我，自己成了瞎，什么也看不见。”

    陈眠把照片回给他，心有些苦苦的，她整理了一绪，组织了一语言，静静开：“陈眠的太沉重，也太疯狂，对你到了真正的毫无保留。”

    他很想告诉她她就是陈眠，她就是雪儿的母亲，可她被了两重眠，完全没有了从前的记忆，她就住在她曾经住过的屋里，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也什么觉都没有。

    陈眠不好意思地了鼻：“所以，你真的只是想让我先了解真正的你，而不是不让我跟雪儿见面？”

    “小语，很抱歉，但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命。”韩非沉角微沉，满心苦涩。

    “韩非沉，你如果不介意我有所保留的，那我们就继续。”

    照片上的女人跟她得真像，陈眠觉得自己在照镜，因为照片里的女人嘴角的弧度，跟她笑起来一模一样。

    “没有她们的我的世界，不是你想要的真实。”

    “是。我要确定你的是真正的我，而不是你从别人嘴里听到，或是这寥寥数次见面后你脑补来的我，你只有上真实的我，才会真正接受我的女儿。”

    吃过早餐，韩非沉把她带到主卧，翻了一张照片，那是他和陈眠唯一的一张正式合照：“她叫陈眠，十六岁就喜了我，一直在网上跟我聊天，我慢慢对她产生了，因为一些人的刻意安排，我把另一个人误当成了她，和另一个人恋，甚至想娶另一个人。”

    “后来，当我终于发现自己已经上她时，我却把她丢了。”

    “如果有十分，我一定会留一分自己，还有一分我的父母和家人。”

    陈眠把照片过来。

    陈眠讷讷开：“她跟我得很像。”

    “因为我的自负，她成为了箭靶，她和我的女儿，被人从六楼推，就这么摔在我面前。”

    想起那天那个画面，韩非沉心还是很痛很揪，他了手里的照片，差不过气。

    他和雪儿，以及韩家，对她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

    “小语，永远都别怀疑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决心，可以吗？”他亲亲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