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说错了，小语就是雪儿的妈。”正说着人就到了跟前，韩非沉将陈眠的手握住，“你说得没错，人对他者的痛苦毫无想像力，但我不是他者，小语对我的痛苦，同受。”

    年玉龄咬咬，低：“那算我说错了。”

    又抬：“不过在我的专业领域里，我希望能得到韩先生和宋小最基本的尊重。”

    陈眠态度了很决：“成年人睡觉是为了休息，小孩睡觉是为了大，雪儿已经睡着了，不能打扰。”

    “宋小这是质疑我的专业？”年玉龄看向韩非沉，“韩先生，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韩非沉毫不犹豫：“我信你，但雪儿睡着了，你明天再来吧。小七，你去看看年小房间还缺什么，明天一早买回来。”

    年玉龄不敢置信，过了一会才哼：“既然你们不相信我，嘛请我爷爷过来？你们这么行，要医生什么？脆自己治得了！”

    韩非沉脸一沉：“年小，请注意你的言辞。”

    这时，休息完的年医生从房里来，刚好听到韩非沉这句话，皱眉了：“玉龄，怎么回事？”

    看到爷爷，年玉龄上委屈了，泪啪嗒啪嗒往掉：“爷爷，我遵从您的吩咐要去帮病人，可他们从上到都说，病人已经睡着了，不能打扰——爷爷，他们不相信我们。”

    年医生眉皱得更，看向韩非沉：“小韩啊，是我让玉龄给雪儿的，不分睡眠与非睡眠状态，如果你信不过我，那我明天就跟小宋说清楚。”

    韩非沉眉一皱，陈眠立即歉：“年医生对不起，不是我不信您和年小，我只是想逞一威风而已，年小，请。”

    说完掐住韩非沉手心，示意他不要说话。

    韩非沉别过脸。

    年玉龄脚步轻快地了雪儿的房，年医生突然问：“你们怎么知她是睡着还是昏迷？”

    陈眠：“这可能就是父母跟孩之间的心电应吧。”

    韩非沉：“……雪儿即使没醒，我们也能觉得她是快乐还是生气。”

    “她的脑电波还在活动，她只是醒不来而已。”

    年医生见多识广，听到也没像年玉龄那样嗤笑，便起去雪儿房间，韩非沉和陈眠对看一，两人也跟着去。

    年医生喊停了年玉龄，然后翻看了雪儿的以及在手掌心脚板底了，最后搭了一把脉，他笑了：“心电应这事还真有，玉龄，以后这小孩睡着的时候你别吵她，她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