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第一和第二是一样的，外边斗篷的摆动是一样的，握刀的习惯是一样的。可是到了第三，不同就展现来了，仔细看他的手。在那么一微弱的光芒中，你可以看到他手上的褶皱比杀了赵汉善和第二尸的人要多。还有手势也不一样，很细微的变化，他的大拇指和指的距离明显分得要更开一些。”

    师瑾然说完还从袋里拿一支笔在两张同样手势的图片中两指间隙画了一，相差足足一厘米多。

    “这个差距会不会是角度造成的问题？”顾岚茗仔细对比了很久，“如果镜角度不一样的话……”

    “自欺欺人。”师瑾然从她手里两张纸，圈两个凶手肩膀的位置，又分别给肩膀和脖画了一条直线。“你看，不一样的。”

    “他们肩膀上明显垫了东西，可是脖和这块东西的相角度却是不一样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自的肩膀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场光线昏暗，只有那么零星一光芒可以分辨形。除此之外，凶手还利用了你们的绪。

    你们在看到凶手杀害被害人的时候心里的气愤本无法掩饰甚至需要无效发，所以导致你们本没有足够的耐心去注意这些细节。”

    顾岚茗有些沉默，她不喜师瑾然指责的语气。可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她的心坎，不她否认与否，这的确是事实。

    现在冷静来重新看这些图片去发现上面的细节，每一张都有细微的不一样。尤其是拿刀的手势最为明显，“就像你说的，习惯。一个人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一周来拥有这个习惯，然后需要一到两个月来适应这个习惯。如果他原先有别的习惯存在的话在这同时他还需要戒掉这个习惯。

    或许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的事实……”

    “很明显，他不过是想戏你们而已。”师瑾然说完又重新拿起了筷，“再吃吧。”

    顾岚茗抬，“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