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师瑾然倒不觉得这方法很愚蠢，相反，能够给社会带来无法破解的麻烦的人，真的是聪明极了。就是没把脑用对地方。

    “是否愚蠢尚未可知。”她抬起手腕看了时间，转手将酒一饮而尽。“走吧，该去机场了。”

    “嗯。”顾岚茗颔首起。

    今天是1月13日，距离除夕还有24天。

    荏扭看到顾岚茗靠在师瑾然肩上睡着了，她心里有些诧异，在想要不要推一队提醒一什么的。

    师瑾然抬手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荏。顾岚茗底好脸上不容易显黑圈，但神疲态却很明显，稍加思索便知她这两天都没有睡好。

    两个小时的里程，师瑾然除了着手机的手偶尔会动屏幕，其他地方一动不动。她没说，这样其实很不舒服，她不喜这被人压着的觉，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偶尔破例一次，就当是积德了。

    “师总，我们据陈嘉仪当时去过地方的监控备份和第六尸的死亡直播ip，最终确定了锦华温泉洗浴中心酒店的位置。”

    师瑾然听着耳机里的语音，神暗了暗。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只是真的被证实的时候，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偏偏她找不到原因。

    飞机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顾岚茗醒了。她的脖有酸，直起来才发现自己一直靠着师瑾然睡了两个小时。

    “谢谢。”顾岚茗小声向师瑾然谢。

    师瑾然轻嗯一声，“一分人送路科去监狱，另一分人去锦华温泉洗浴中心酒店吧。”

    她把语音的录屏发给顾岚茗。

    听完语音顾岚茗神凝重，立刻就去安排工作，安排完直接往酒店赶去。

    师瑾然还有别的工作，要先回世华一趟，两人暂时分开。

    “你好，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