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纪景让师瑾然帮她盯一个人，那是一个小孩，名叫顾岚茗——

    我七岁，她九岁。

    纪景也是拧眉，不停的促司机再快一些。

    那个女生明明看懂了我的意图，浅笑看破不说破。

    我还不知彼时的师瑾然已经明白，我必然是杜晚的孩，但也未必不是闫文英的孩。

    弱者的表现她不屑一顾，可不屑的同时她渴望成为弱者，如果成为弱者能够得到父母合理的，能够不去背负责任的话。

    说来也巧，她们卧底的地方正好就是纪家家主纪柏秋的实验室，月光屋，又叫月光实验室。这才有了发现怀的事，谁让纪柏秋打算拿她实验，要先知她的一切数据。

    前不久，顾岚茗和母亲张玖岚被警察救回去。

    师瑾然没有为师棠开脱半个字，她休息了一天后：“师棠必须死。”

    我大概知师棠为什么急着要把师瑾然带回去，为什么会不顾及和纪景的约定。

    纪景对我很兴趣，等师瑾然写完对我说：“以后喊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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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很像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亲目睹一个穿白褂的女人用一把叫作手术刀的东西在师瑾然后背上划了五，又给她涂抹了什么，然后包扎起来。可除了这伤痕，师瑾然的背上还有数不清的刀痕。

    张玖岚是一名卧底警察，她卧底失败后帮助同样在卧底的丈夫带着女儿逃离，自己留后才发现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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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六岁那年，师瑾然八岁。

    我和纪景，是去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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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瑾然停弹琴的手转看着我，我已经挪到了她边，所幸朝她笑笑伸手，暂时放弃了去找钢琴后面的纪景。

，但是她表现的好温柔，温柔到我不自觉的走向她，靠近她。

    “师棠疯了吗！”我跟在她们边，不自觉早熟了太多。

    纪景说那是我不该观看的，伟大的实验。

    赶到的时候，山公路的最边缘，一个浑是血的小姑娘双手扒着栏杆，脚踩着崖边凸起的石为自己在安，破碎没电的手机在她的左手边放着。

    师瑾然把我抱到了纪景的怀里，又在钢琴面前坐，一改之前压抑的作曲风格开始写新的。她越弹越起劲，我就扑倒纪景怀里然后抬玩大瞪小。

    纪景将她从山崖边拉上来，如果从这个地方摔去，师瑾然必死无疑。而师棠要的无非就是师瑾然死在此刻，或者乖乖跟师棠回去。

    我知她姓纪，可她让我喊景。我没有拒绝，因为我觉得喊名字更亲近，我不讨厌和她亲近。

    我问她，疼吗？

    她问我说疼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