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雪步伐看似沉稳，实则间酥麻仍未完全退去。那灼而黏稠的尚未止住，自缓缓溢，每走一步，便有些微温落，令她耳尖早已红透。

    她努力端正神，假装从容地走回法官办公室，后玥幽步伐悠间，像是在欣赏猎羞耻后逃离的背影。

    门一推开，几名助理立刻起。

    「法官，您回来了。」

    惜雪微微，语气不带波澜：「本官与关係人有事商讨，未来半小时不可打扰。」

    「……是，法官。」

    助理们虽然面疑惑，却不敢多问，恭敬退。

    玥幽笑而不语，尾随惜雪步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空间再度安静。

    「小雪儿——演得还像。」玥幽话音未落，已俯吻上那仍泛红的。

    惜雪轻捶她一记，呼仍：「陛……！……你居然还有气？」

    玥幽低笑，手指轻轻挲着她锁骨，指腹掠过那早已隐现的印，彷彿再度宣告她的主权。

    「玥幽笑意不减，手指轻抚着她锁骨的弧线，微微挲着那泛起微光的印记。

    「你也有了，不是吗？」

    「本尊虽然力不比往昔，但在人界……够用了。」

    惜雪一怔，低看去，锁骨上那熟悉的印正静静闪烁着淡红。那是属于玥幽的标记，是血与契约的证明，也是万年之前，她心甘愿留的印痕。

    她轻轻了，终于勾起一抹极轻的笑：

    「……原来一直都在。」

    玥幽俯，吻了吻她额前的发丝：

    「小雪儿，今晚……回本尊那吧。」

    「你的妹们……都在等你。」

    惜雪愣了一，这才想起来，记忆中的那些熟悉面孔——栩儿、幻嵐、黎曦……

    「她们……都还好吗？」

    玥幽微挑眉，语气笑：

    「回去就知了，嗯？」

    惜雪轻轻了，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柔意。冰蓝的瞳因绪而泛起淡淡光，彷彿终于从夜归来，准备重新回到那属于她与妹们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