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破的话，你会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

    柳熙宁低低地「嗯」了一声，阖上睛。他的睫在月光轻颤，在邃的窝投一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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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你狠心撵我走那天。」

    她伸右脚，踩在柳熙宁得一塌糊涂的。

    他俯，一面气一面她的膝盖。

    她收回手指，指尖牵连一丝暧昧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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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她将指尖的濡抹在柳熙宁面颊上，指尖刮过男人玉白的肌肤，留浅淡的红痕，「破罐破摔抓我回来，把我关起来烂，每个里都是你的东西，每个都被凿成你的形状，我哭着求饶你就得更狠，像你之前那样？」

    是她喜的样。

    他一向心思沉，又争又抢，总是知她喜他什么模样，再半真半假，惺惺作态地呈现给她看。从前她被他迷得失去理智，现在就算理智上知他是个衣冠禽兽，看到他佯装受伤，并且低颈项暴自己最脆弱之时，还是会被他引。她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明知他是个人面兽心的败类，却总被他这副虔诚臣服的样蛊惑。

    韦星荷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柳熙宁尖的温度逐渐升，也逐渐顺着膝盖往上，所到之皆留的痕。在大侧连，甚至用上牙齿轻轻啮咬，呼灼而紊，力却控制得恰到好——这是个惯于折磨猎的败类，谙如何在快与痛楚间拿分寸。

    「坏狗狗，」她微微用力踩了一，满意地听到他间溢一声闷哼，「还玩？」

    柳熙宁眸渐，逐渐充血胀。他往后挪了挪，跪到床，声线喑哑，仰视着韦星荷：「不会。」他将脸贴在她的手心，呼灼而颤抖。

    昨晚睡到半夜突然心窝一痛，想了想可能是良心要来了，赶快把存稿修一修发上来

    「我以为，你很喜这样。」柳熙宁抬起，神中是昭然若揭的蛊惑，「你喜一丶冒犯一的，不是吗？」他边边用气音答，末了，还小心翼翼却又近乎僭越的用牙轻叼她底的边缘，灼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

    「我发誓，永远不会。」

    室没有开灯，从落地窗照的月光勾勒他的侧颜，邃的廓映着一片清冷的银华。

「当然。」柳熙宁回答时，用尖将她的指尖卷中，细细品尝。

    她手指他的发中，受着他细微的颤抖，「狗狗表完忠心之后……这是想要奖励了？」

    韦星荷伸手抚过他的眉骨，顺着的鼻梁一路。他生得极好，是那令人过目难忘的俊。此刻半跪在地，仰着脸承接她的碰，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刀刻般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彷佛供奉在圣坛上的神像，但却贲张起，既圣洁又堕落。

    想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