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

    黑尾立刻得意起来：“看吧！”

    研磨也看到了全过程，思索了一之后回答：“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让我拍张照片发给夜久学。”

    芽音小声给研磨提建议：“研磨学，你可以偷偷给小黑报名jkdk向前冲。”

    黑尾试着叫了芽音的名字，当回应他的只有少女平稳的呼。

    “但是现在睡的话，清醒之后就很难再睡着了，”芽音眨了眨，“没关系，我再持一，反正也很快就到了。对了，”她将手里的拍得立照片递给黑尾，“小黑和研磨学要不要看照片？你们自己的，或者有喜的，可以拿走。”

    后面芽音就没怎么说话，只是挨着黑尾又看了一遍这些照片。但疾驰的电车实在是很适合睡觉，就连已经无比熟悉的黑尾和研磨的对话似乎也有了眠的效果，以至于芽音觉得自己的越来越重，合上之后就睁不开了。

    黑尾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这是我第一次拍，又看不到镜，拍成这样很正常好吧？”

啊？”

    研磨的表更痛苦了：“别再说了小黑！”

    研磨本来是想打游戏的，但想起今天午福永确实拍了一些有趣的画面，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也凑过来一起看。

    研磨的嘴角向撇的更厉害了——真受不了他们两个了！

    看到那张芽音和夜久只有半张脸的照片时，研磨用嫌弃的神看着黑尾：“这张是你拍的吧，小黑？技术好烂，比你打游戏还烂。”

    黑尾从芽音手里拿走照片，兴致地说：“我来看看。”

    “小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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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的黑尾语气凉凉地提醒：“我可都听见了，小芽音。”看到芽音打了个哈欠，他冷哼了一声，“装困也没有用，我可不会当成是你在说梦话。”

    黑尾立刻换了副语气：“那你睡一会儿？车的时候我叫你。”

    黑尾有些幸灾乐祸：“只是来玩还好，明天你可又要给他托球了。”

    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角还挤了一泪。

    研磨表皱的：“因为很累，而且列夫还经常犯傻。”

    “研、研磨，”黑尾动作僵地转向另一边，向自己的幼驯染求助，“现在怎么办？”

    芽音也在旁边帮黑尾说话：“是这样的，而且小黑最后给我拍的那张拍的特别特别好。”

    角的余光瞥见芽音的往前栽，黑尾疾手快地将她捞回来，不想她顺势就歪在他上，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并且没有起来。

    “不是，”芽音的语气都带了困顿，“是真的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