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很不好。”冬青低声：“真得没事吗？”

    叶桑榆脑轰鸣，没听见她说什么。

    她随着抚顺心的动作，慢慢找回呼的节奏，那痛苦的觉才过去。

    “桑榆？”冬青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眉蹙着。

    “你真没事么？要不要看医生？”冬青说话声，她听着有虚飘，晃了晃，使劲儿抠着自己的掌心吃疼，人才算是清醒了些，“我没事，休息会就好。”

    冬青的手机，上面是一张半截的照片，拍的是叶桑榆的绞丝镯，半夏发来条信息：傻，那不是像，就是。

    冬青偷偷瞟了一叶桑榆，回半夏：我就说，公司怎么要设立心理咨询室。

    半夏：嗯。

    冬青：嗯啥啊？烦人，不跟你说了。

    翌日，公司的东和领导们一起开会，叶桑榆作为总裁助理，和冬青一同席。

    会上，向非晚正式提增设心理咨询室，且要聘请国排名靠前的心理咨询师，亦或是三甲医院的神科医生来坐诊。

    任务落实去，向非晚叫上叶桑榆回办公室。

    “这是你的检报告。”她当初留的公司地址，昨天上午请假，是冬青代替接收的，她拿着报告，坐在旁边的桌上翻阅。

    大问题没有，主要是有贫血，她偷偷松气。

    “桑榆。”

    “嗯？”她抬，向非晚也没抬，说：“今晚有安排么？”

    她假装想了想：“有。”

    “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

    傍晚，她在楼等向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