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在微信上问叶桑榆：你说的晚是几啊，向总现在看我的神已经很有杀气了，你回家再过来应该快吧？

    冬青心想，您说的可真对，苦楚：“您也知。”

    红是给在世活人的延生牌位，黄的给过去祖先的往生牌位。

    “从2016年开始供养的，”负责人眯着翻看着纸质记录，缓缓：“她这边了特殊理，延生牌位供养30年，但是商定每年元旦会过来更换，她没来的话就由我们住持代为更换，同时也说了……”

    再往前她看见叶家爷爷的名字，没有爸爸妈妈的，她愣愣站在原地半晌，给功德坊里上了一炷香。

    她循着之前的路，又回到偏僻的小门，和小沙弥说帮向非晚取东西，小沙弥帮忙开了门。

    叶桑榆心有预，往前走看到自己名字，她的猜测被印证，再往前看是许云苓的，估计是向非晚的母亲。

    香几乎燃尽，只剩星星在闪，她环顾四周，最直观的，是红黄两颜。

    负责人念叨：“理来说，是要保密的，但是她本人代过，你等同于她，所以告诉你也无妨，等我来查一查。”

    她又回到红往生牌位那边，不意外看到向家的的祖先，以及两年前离世的向叔华。

    她记得向非晚面上每次淡漠的反应，但心其实还是希冀母亲活着。

    医生当然还是把两人训了一顿，让冬青把叶桑榆叫过来：“她也有份，是她把晚晚肋骨碎得吧？我就该想到，能让她这么没骨气的，就只有她了。”

    “我能不知？”医生一副见多识广的样，“有次叶桑榆被树上掉来的虫吓到，她开直升机撒药，把家里的树都给药了，差没把她爹药死。”

    虽然她恨向非晚，但是没想是这样伤她，万一残废更糟了。

    冬青趁着两人发火，赶扶着向非晚往里走。

    叶桑榆：等着吧。

    叶桑榆压没回家，直接往青檀寺去了。

    离开之前，叶桑榆正赶上负责人要班，她特意问了向非晚那间功德坊。

    再往前向秋的，之后是半夏和冬青，之后……

    听从医生指令，她只能打给叶桑榆，意思是两人换班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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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欠人，答应晚过来守夜，冬青因此被向非晚豁免，不用自罚了。

    延生牌位，一般一年换一次，往生牌位，终存放。

    叶桑榆愣在那，为什么没有向非晚自己？

    冬青听着想笑，向总以前真是小憨憨。

    叶桑榆拉开房门，有一郁的焚香味，暮照来，房间的一切被涂成暗红，威严肃穆中透着悲壮。

你看我，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