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今晚一遭, 冬青也算是看透了，这俩人都是护犊。

    “其实向总比我想得透彻。”冬青说起之前，向非晚说过的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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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我折磨你们向总吗？”叶桑榆其实知她心里怎么想, 冬青不是那城府的姑娘, 每次也没藏。

    她们怎么折腾对方都行，但外人碰不得一, 这和以前一样, 冬青偷偷松气, 叶桑榆底还是那个心的姑娘。

    “没有。”

    冬青把自己看成向非晚生命的一分：“就是她不带我，我觉得被抛弃了，我为她死都愿意，但是她却把我拉得远远的，让我和小孩一桌，本不带我。”

    剩的两人, 都很累, 但今晚折腾过的，还有绷的神经, 短时间无法放松, 都有些睡不着。

    “向总都这样了，你还打不过她，我会笑话你的。”冬青倒是越来越知怎么拿叶桑榆了，她回房间冷着脸：“那你就放床上，半夜被我踹去，我可不。”

    药作用, 向非晚睡得最熟，只是睡得不安稳, 泪打脸颊，浸透枕。

    “我不敢，她明天醒了肯定骂我。”冬青小声嘀咕，“床那么大，你们一起睡就行了嘛，大不了中间放个被，反正你对她也没什么想法，怕什么嘛？”

    冬青噢了一声, 慢吞吞地说起半夏曾经说过的话，未经她人苦, 莫劝她人善。

    “吵到你了吗？”冬青趴在床边，睛以被床挡住，一双清明的大睛忽闪忽闪，担心都写在里。

    冬青脆睡在床边，就算向非晚掉来，也只会砸在她上。

    叶桑榆最受不了别人激将：“怕什么？我怕她对我有想法。”

    “我这样说，你可能觉得我在偏袒向总，但是向总给我的觉，是清醒的……”冬青措辞很久，用了“堕落”这个词，“而且是她一个人堕落，很多场合和事，她都不让我手，我怀疑她都是找半夏，她们有事瞒着我，我猜测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还是难过的。”

    比如她说报仇是一场熊熊大火，而向非晚说的却是：让她保护叶桑榆不要被烧到；

    她自知作为助理，对向非晚是极度的偏，所以很难公正客观地看待事实。

    “没。”她收回视线, 好一会故意问冬青：“你恨我吧？”

    又或是那晚她心疼向非晚的遭遇，向非晚说自己肋骨撕裂是活该；

    叶桑榆摇摇：“算我欠你们的，真的，你把她抱我床上去吧。”

    还有那次她说到死，向非晚说人早晚都要死……叶桑榆又忽然想起青檀寺，向非晚没给自己请延生牌位。

    床小夜灯开着，冬青又起来帮向非晚泪，叶桑榆正好歪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