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海边事，向非晚的嗓没恢复到最初，现在也是沙哑的烟嗓。

    夜人静，灯影朦胧，听着有夜广播的错觉。

    向非晚一再表明，不需要叶桑榆负担其他，她这样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恨你，你把你妹妹给我，你觉得合适吗？”叶桑榆用一看傻的神看她，“我不是以前又傻又善良的人。”

    “这世上，除了我，我只相信你。”向非晚诚恳，“我也想过了，等秋恋结婚，她的另一半就是监护人，到时候你们随时可以取消意定监护。”

    叶桑榆喝了一碗姜汤，去厨房重新盛一碗，边盛边想，向非晚凭什么这么笃定？难她的恨不够明显？她就不怕自己对她妹妹不利？

    叶桑榆自然不会这样，正因如此，她被向非晚吃定。

    她之前答应向非晚在先，所以这条勉通过，叶桑榆的条件是：不到万不得已，向秋的事她不，涉及向秋生死大事的，她不签字。

    “最后的事，是什么？”叶桑榆端着碗，比起向非晚小吞咽，她咕咚咕咚大喝。

    “就是希望我们可以一次。”

    “咳咳咳咳。”叶桑榆呛得咳嗽，姜辛辣，即便有红糖缓和，那辣味还是直往天灵盖和肺穿，她捂着，咳嗽得泪都来了。

    向非晚抬手帮她抚背顺气，刚碰到她脊梁骨，她跟炸了猫的似的，弹着躲开。

    “你有病吗？”叶桑榆和她中间隔着桌，向非晚脸微微泛红，但无比认真：“不可以吗？”

    叶桑榆捂住咙，辛辣残留着腔里，辣得她难受，缓气才反问：“你觉得可以？”

    向非晚，丝毫看不是在开玩笑，想起什么提醒：“我说的是你要我，我在面。”

    “……”

    叶桑榆骂她有病，转去浴室洗澡了。

    向非晚摸摸鼻梁，有无辜，望着浴室的门，她轻轻叹了气。

    叶桑榆打开洒，人却是站在镜前，脸红得要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