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壮壮脑袋，小家伙最近似乎有郁郁寡，每次她回来，都往她后看。

    有时半夜叶桑榆起来，壮壮站在门，像是在等谁。

    楼遛弯也是，壮壮总会冲她叫，似乎在说想念谁。

    “你想她了吗？”叶桑榆摸摸壮壮脑袋，“你知她是谁吗？你就想她。”

    壮壮蹭她，像是在回应她，叶桑榆叹气：“好了好了，麻麻先吃东西，再带你楼遛弯，好不好？”

    壮壮跟着她往厨房去，她洗了手，打开冰箱，翻来翻去，翻到了粽，端午节向非晚包的。

    她拿一个粽放蒸屉，设定好时间，去浴室冲澡换了净的衣服。

    从楼上来，已经是后半夜。

    壮壮跑几步，折回来冲她叫，她嘘了一声，低声说：“壮壮，大家都睡了，不许叫了。”

    壮壮蹭着她的，让她往公园那边走。

    她无奈：“壮壮，她不在那边。”

    壮壮跑去，再折回来，两人走到公园凳那。

    皓月当空，微凉的风夹杂着夜的芬芳，她坐在老位置，望着远小小的窗，她来时特意留了一盏灯。

    壮壮绕来绕去，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

    叶桑榆靠着椅背，微微扬起舒气，脑里闪过班时在向非晚办公室的场景。

    她往嘴里的，是药吗？治疗什么的呢？叶桑榆意识到自己在分析，立刻迫自己停来。

    从外面回来，叶桑榆简单洗漱上床，房门没关，方便壮壮。

    有几次她醒来，壮壮都睡在床边，不知是巧合还是壮壮分辨的来，它总是会睡在向非晚睡过的那片区域，哪怕她故意在那边堆放东西，壮壮也会把东西拱开，靠着床边睡。

    疲倦，神却抖擞。

    她越是压制，想的越是与向非晚有关。

    她翻手机，冬青后面没再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