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第一次见我。”

    她歪俯，几乎要贴着被，看向非晚的脸。

    着，向非晚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一盯着她的，笃定：“我们昨晚聊过，但是我忘了，是嘛？”

    “啊，”向非晚愣了愣，略微歪打量她，“你今天好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叶桑榆恢复到冷矜持的模样，淡声嘱咐：“向非晚，你好好吃饭吧，后续还有事，没有力可不行。”

    “所以我以为的初见，其实是重逢，但是我不记得你，你一就认我来了？”叶桑榆倍新奇，像是影视剧里老的剧，但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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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非晚刚低，又被叶桑榆着抬起：“第一次见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提，现在都不愿说？”

    向非晚低，不声，像是在默认。

    她微扬，但睫羽低垂，覆盖住黑眸，轻声说：“不是不能，那段日与我而言很暗沉，所以不愿提及罢了。”

    她一直以为死赖脸的人是自己，哪知向非晚早已芳心暗许但却故作矜持，怪只怪她那时太小，都没成年……转而她想到费洛蒙，不由得啧啧两声，向非晚那时就能闻到她的味了，果然是变态。

    向非晚后来替叶桑榆找原因，可能是那时她太小，而自己遭遇车祸意识不清，也不记得她当时看起来多大。

    冬青端着粥碗愣了愣，那意思：你不喂啊？

    冬青从外面回来，见向非晚脸红红，担心她发烧。

    向非晚别过，轻舒气：“你当时看见我睛亮亮的，我以为你也记得我，但是你跟我说，初次见面，我就知你忘了。”

    那岂不是说……叶桑榆有难以置信，问：“你该不会那时就喜我了吧？”

    “……”

    她不回答，直接说：“我每次说的初见，都是以我的角度，你没提过，我也一直以为，那也是你第一次见我。”

    从医院离开，叶桑榆开车回家的路上，大概理解向非晚为何不好意思。

    她姨妈闹腾，肚疼得难忍，面上却故作云淡风轻：“我有事先走了。”

    初见，确实是向非晚发生车祸，叶桑榆也确实救了她。

    叶桑榆摆摆手：“没事，你喂她喝粥吧。”

    她的脸红了，蔓延到耳朵，脖也红了一片，叶桑榆忽然觉得她有可，也有好笑，：“你这害羞的，我时常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你还能一认我？”叶桑榆不大相信，“你都迷糊了，怎么认来的？”

    手机路上震了几次，她停在家楼摸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