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静静站在门，心如刀绞。

    她突然回想起之前几次异常，向非晚都是和脑袋过不去，每次都说是噩梦。

    她又心疼又自责，她就不该相信向非晚的鬼话。

    两个人站在各自的空间里，为对方谋划着，把自己放在后面。

    从始至终，似乎都没变过，她们的心里，对方永远都是第一位。

    叶桑榆还在想着，如何能彻底向非晚的问题，向非晚的手机响了，屏幕亮了。

    壮壮被吵醒，哼哼两声，迷瞪瞪跟着她去门。

    有塑料袋窸窣的声响，人往厨房去，她竖着耳朵，前大概浮现程：打开袋，拿药盒，抠几粒药，咕噜噜喝……之后，脚步声又回到客厅，向非晚坐在沙发上，似乎好受了些，抱着壮壮躺了。

    叶桑榆靠坐在门，很久后，没听见匀称的呼声，反而听见打电话的声音。

    声音很轻，但隐约听得见，向非晚在说：“除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是什么事，非向非晚不可呢？

    可惜离得太远，她听不清，她盯着向非晚很快又挂了电话。

    一人一狗在沙发上，这次似乎睡着了。

    叶桑榆靠着墙，轻轻的舒气，更像是在叹气。

    秘密，她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秘密。

    所以，向非晚也没资格责怪她后续的选择。

    叶桑榆怕她又难受，坐在门没敢动，疲惫，但神清醒，有些疼，手臂也疼。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沙发那里传来动静。

    她麻溜地跑回到床上钻被窝里，向非晚跟试图卧室的壮壮讲了几分钟的理，才轻轻回到床上，重新抱住她的，脸埋在她的后背蹭了蹭，惬意地呼了气，人终于睡着了。

    620，向非晚还在睡，叶桑榆偷偷起了床。

    她蹲在狗屋旁边，蹑手蹑脚地解开他脖上的颈圈，自从带上去之后，几乎没摘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