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是个代名词，她们彼此都懂。

    向非晚翻过她的掌心，看到的是斑驳的红痕。

    向非晚努了努，示意：“要糖果。”

    向非晚的视线，落在她的袖腕，嗯了一声，可怜地说：“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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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桑榆没辙，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看着向非晚缓缓抬起的手，她也缓缓凑过去。

    蜻蜓的碰，叶桑榆的腕被碰了，恍惚间忘记躲开，袖被向非晚扯上去，大片的红痕。

    叶桑榆知藏不住，也就没再避开。

    向非晚泪汪汪，绪波动，恶心难受地皱起眉。

    向非晚商量，她轻轻的：“我都好久没抱你了，手术醒了也没看见你，我很难过。”

    “我是病人，你不能骗我。”向非晚红着睛，泪汪汪的，她断然没办法狠心说别的来，如实说：“我就是一早去寺庙里祈福来着，祈祷你醒来，没想到，老天爷显灵了。”

    “我要怎么？”叶桑榆问得很小声，距离近了，看着彼此的睛，绯红爬上她的耳朵，脸颊也像是打了腮红，“你跟我讲。”

    “嗯。”向非晚慢慢抬起手，似乎要抱她，她摁住，“医生不让动。”

    “你。”向非晚抿了抿苍白的，眸光闪了闪，低声说：“你怎么还不靠近一？”

    她大概知什么意思，但也没戳破，故意问：“那谁能治好？”

    叶桑榆没辙，只能抬手遮住侧面，哄：“只能亲一次，不可以闹。”

    向非晚的泪，顺着两颊往淌，轻轻抚摸她掌心的伤，哽咽：“你是一路三拜九叩过去的吗？”

    她一时不确定向非晚的意图，起凑过去，低低看着邃的双眸，有跌落，仿佛要溺死在其中。

    “我……”

    “可我全都疼。”向非晚可是很懂得拿她，她心疼地问哪里疼，向非晚有无理取闹的意思，“你不给我糖果，我哪里都疼。”

    “你这……”向非晚心疼地皱眉，“怎么回事？”

    “啊，”叶桑榆没想到她会猜中，脸颊红了红，不太好意思，“据说这样比较诚心，没事了，你醒了就没事了。”

一直都很漂亮。”叶桑榆极轻地摸了摸她上的纱布，“觉怎么样？难受吗？会不会恶心想吐？”

    “那我去叫医生。”叶桑榆惊慌，向非晚却哼唧一声，像是她以前撒的憨憨样，有几分忸怩，红着脸说：“医生治不好。”

    “可是外面有人。”叶桑榆低声哄，“你乖乖的，等你好了。”

    叶桑榆意识往玻璃门看，半夏，冬青，林映棠和向秋，齐刷刷地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