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的脸颊温，轻轻蹭蹭她斑驳的掌心，向非晚用指肚蹭她的指肚，低声问：“疼吗？”

    “不疼。”

    向非晚闭着睛，指肚摸摸手掌，时而又挲手臂，最后抬起轻抚她的肘，心疼：“骗人。”

    可见的伤那么多，看不见的更多，向非晚一想到她在雨泥土里三拜九叩向前爬，向非晚的心针扎一般得疼。

    “不许哭哦。”叶桑榆轻轻她的肩膀，“小哭包好好的，一切都值得。”

    向非晚抓过她的手，蒙在睛上，泪打她的掌心。

    叶桑榆轻轻叹气，抵在她的后颈，右手搂着她的腰肢，一一地拍着安抚。

    “你现在不恨我了，是吗？”良久，向非晚哽咽地问。

    “说从没有恨你，你或许不信……”

    “我信。”

    与其说恨，不如说她走不过去，无法放过自己，不知如何排解的绪，时不时会化作利刃刺伤彼此。

    疼痛，似乎代表她还活着，她没有被仇恨麻木。

    报复，以此证明她还在抗争，她没有索放弃远走飞，去过所谓的自由生活。

    其实，说到底，她还向非晚。

    所以宁可在边互相折磨，也不远天各一方。

    叶桑榆从兜里掏纸巾，绕到前面，给她泪。

    向非晚轻轻握住她的手往边拽，顾盼生辉的双眸，像是皎洁的月光，引得她慢慢靠近。

    向非晚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

    她双手撑在椅的扶手，慢慢俯去，歪与向非晚稳到一。

    缱绻，温柔，如这夏日凉夜。

    晚风拂去尘埃砂砾，昔日金时光原有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