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分，我表现来的，都不到3分。”叶桑榆抹着泪闷声说。

    向非晚亲自说的“化成灰”，像是在她心上扎刀。

    “是是是，就是我，谁叫我你？”她呜呜地哭，“你快说我我，说啊！”

    “呵，”向非晚轻柔地笑，“哪里是假的？”

    她们像是在日常的煲电话粥，叶桑榆几乎忘记向非晚是“假的”，直到那边向非晚主动结束：“亲的宝贝，我知你很不舍，我也很不舍，但是我们今天的通话就要到此为止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在当，活在你的世界里，当然我也会好好生活的，我们为了彼此，都好好的，可以吗？”

    “乖宝贝，我琴琴，你来挂断，好不好？”向非晚琴了她一，让她也琴自己一，她不琴，呜咽：“你果然是假的。”

    还能为什么？因为叶桑榆那时只是个小孩，因为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拿什么吃醋？拿什么维持自己的占有？

    那边传来一贯温柔的话：“小叶，时间会带走一切，我们会以另外一形式相逢的，当然，”她顿了顿，有些伤，“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我会尊重你，我也会因为你的幸福而幸福的，不放过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自己。”

    向非晚说得直白，让她无法装糊涂，于是更加羞恼。

    叶桑榆刚止住的泪又落来，她着睛，不肯说话。

    “向非晚不会让我挂电话，她更不会我。”叶桑榆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向非晚，我好恨你，你都走了，我还要这么你，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拜拜！”叶桑榆听不得，哪怕化成灰这件事，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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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的甜，被即将挂断的电话而打，叶桑榆因怕生怒，似乎只有愤怒才能掩盖住心的脆弱，于是骂向非晚是大乌，是王八，不是个好东西。

    向非晚笑声来，夸赞：“我的小叶，你怎么这么可啊，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越来越可，越来越迷人了，到底怎么到的？”

    “为什么呢？”向非晚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可以表现来？”

    别看她年纪小，她从小就被父母教导，凡是想要的，都要靠自己争取，没有能力，没有钱，没有权力，意味着你没有任何资格。

    “我你，小叶，”向非晚温柔定地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化成灰……”

    “所以我认识你之后，才那么拼，我就想早大，早大，那样我才可以，完全地占有你，让你无法逃我的手掌心。”她说得恨恨的。

    向非晚没打断她，她歇斯底里骂过之后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