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少有的轻快，让向非晚放心：“你走你的，你尽放心走，我很好，从所未有的好，真的。”

    “向总，你就别缠着她了，人鬼殊途，你赶投胎去！”木蓝红着圈，“你瞅瞅她都什么样儿了？啊？你再不放过她，她就真的要和你一起去了！”

    一路回来，叶桑榆也不老实，一直在跟外面挥手，让向非晚坐来。

    可即便是喝醉了，人还是会梦呓语，听不清个数，只听得来哭腔，泪都到林映棠的脖颈里。

    向非晚曾经说的话，如今落得要她来说。

    叶桑榆大声喊向非晚，仿佛真得见了她。

    半夏轻叹一声：“向总，你要是真得在，就放过桑榆吧，别磨着她了，她在这世上，替你看看世界不好吗？”

    木蓝在后面帮林映棠托着她：“在哪等你呢？那都是假的。”

    “不是！”她在林映棠背上，指着刚来的山，嘀咕：“就、就那！”

    木蓝上手，撕快，瞅准机会送到嘴边，她反应不过来，顺势咬到嘴里吃掉了。

    她们拦不住她的酒，只能让她吃东西，林映棠掰掉一只递给她，她本不接。

    半夏和木蓝在后面扶着，林映棠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放车里。

    她们几个把周围的草除掉，坟包上的枯枝捡走，叶桑榆摆上祭品，拧开酒瓶一次摆好，她自己拿起一瓶，气，扬起久违的笑，说：“爸，你看谁来了？”

    叶桑榆拎起铁锹，填了几锹新土，嘴上嘀咕着：“过了晌午就不好了，上坟都得赶早的……”

    叶桑榆跟向叔华喝了一瓶，众人劝她慢，她甩手挡开她们，拿起第二瓶：“向非晚，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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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空间有限，叶桑榆挣扎，免不得磕碰，叮咣哪哪抖撞。

    撞疼了，她喊向非晚给她，木蓝和半夏碰一也不。

    一早上来的，买东西，加上爬山，晌午才到山。

    叶桑榆在这天喝酒了，酩酊大醉，三人背着去的。

爬一会儿就气息急促。

    她们有心帮忙，叶桑榆却摇。

    最后快到家，大概是没力气了，人也倒去，昏沉沉没动静了。

    酒劲儿很快上，叶桑榆有了醉意，话多了，表也丰富了。

    她跟向非晚也喝了一瓶，接近空腹状态，连续了两小瓶白酒。

    她非要去找向非晚，说向非晚在等她。

    许久不喝酒的人，受不住酒气的冲劲儿，红霞飞上脸颊，蒙尘暗淡的双眸，也久违地明亮起来，神采奕奕的。

    不知是山见了风，还是难受况喝了酒，叶桑榆开始闹腾，耍起了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