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期, 差不多。

    她了眉心：“工作使人憔悴。”

    陆语嘉端坐在桌前，但显然有反应迟缓。

    唐芯周五见过苏栀苒后便对她赞不绝, 吃饭时又见识了苏栀苒的温柔贴，回家以后还和老公提了好几次，一度让她老公觉得是变相暗示, 示意让他努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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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语嘉回过神，缓缓看向她。

    陆语嘉笑笑：“快放暑假了。”

间比往常迟了些。

    “别不好意思嘛，也是过来人，刚结婚都这样。”

    她刚才确实在想苏栀苒。她想着今早令她瞬间心加速的画面，又想起初次和苏栀苒见面时的惊鸿一瞥。

    她想否认，可是又无从否认，她刚才确实是在想苏栀苒。

    陆语嘉想象得，因为最近她也快被沈年昊烦死了。

    如今重又想起，她竟拼凑苏栀苒的另一张脸。

    “在想你老婆？”

    “这会儿真，休假去旅行能留很多特别的回忆。”唐芯特地挑挑眉, 她结婚那么多年，最怀念的还是月期。

    陆语嘉错开，从屉里把填好的表格拿来给她：“我在想其他事。”

    假结婚的事耗光了她所有撒谎的勇气，如果这小事也要说谎，她很怕自己会养成隐藏真话的习惯。

    当时的震撼并不小，只是后来很少见到所以不记得了。

    陆语嘉讶然，这都能看来？

    陆语嘉不解：“为什么？”

    唐芯却挑眉：“你刚才肯定不是在想工作的事吧？”

    唐芯眯：“你刚才在开小差？”

    一看这反应，唐芯知自己猜对了。

    提起暑假, 唐芯拧了眉：“今年暑假你们沈主任有没有暗示你加班？”

    “也就欺负你这样的新人, 你看那几个等退休的教授，沈主任叫得动谁？”

    冷漠、淡然……甚至还有无无求的味。

    陆语嘉极小幅度地了：“我是在想栀苒。”

    唐芯来过一次扑了空，便先去了沈年昊那里。从沈主任办公室来后又绕过去找陆语嘉。

    唐芯满意地把表格放文件夹里：“别怪我得，要怪就怪你们沈主任。天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

    当时也有过一个极为短暂的瞬间，苏栀苒褪去温柔，淡然沉静。

    陆语嘉想到沈年昊给的一堆新材料，嘴上没说让加班但要求开学前就完成, 那还不都得暑假完成？

    她无奈：“算是吧。”

    “上回让你填的表，写完了吗？”

    “我要是你啊, 就抓时间把婚假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