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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语嘉笑：“那怎么一样，我是昨晚就吃了的……”

    陆语嘉怕自己听错了，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悠悠多喝了两。

    但她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刻意殷勤地去实验室送早餐，她开始觉得别扭了。

    不确定，再看看。

    “冰箱里还有一些。”

    苏栀苒则看着她手里那净得不能再净的碗，心比刚才喝完还要舒畅。

    再比如，明明想知陆语嘉有没有吃银耳羹，想看看她什么反应，但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后，苏栀苒反而又不想去了。

    但……她又很想知陆语嘉究竟在忙什么。

    苏栀苒努嘴，心想陆语嘉这算是默认了吧。

    陆语嘉顿了一：“谢谢你昨晚给我留的银耳羹，很好吃。”

    苏栀苒手里的空瓶发轻声脆响，持续时间不也不刺耳，只是每次声响都像鼓，踩到陆语嘉的心上。

    第二天一早，苏栀苒刚喝完就看到陆语嘉手里拿着个空碗来。四目相对，神隔空相接，一秒又都默契迅速移开，落到对方手上。

    “什么好东西值得你每天早晚归，连家都不想回了？”

    “这么晚，还不睡？”陆语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掌心里依旧是握着的钥匙。

    陆语嘉觉得苏栀苒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殷切，但又没有以前那么烈。

    “又喝了一整瓶啊……”陆语嘉现在已经不会劝她了，但见她一大早就喝掉那么多冰，仍是替她牙酸胃寒。

 又比如她饭过后竟觉得闲来无事又了厨房，翻俞悦不久前给的银耳，煮起了银耳羹。

    苏栀苒缓步走过去，浅浅笑了笑，在她换鞋的时候掰开了她的手：“我又不是玻璃人，没那么脆弱。”

    陆语嘉最近早晚归，常常到很晚才回来。起初苏栀苒没想太多，但次数多了她不禁有些怀疑：陆语嘉这是在躲她吗？

    “等我晚上回来再吃吧。”

    苏栀苒挑了挑眉，抿着。

    “最近又有新任务了？”

    这天陆语嘉十半到家，客厅里的大灯竟然亮着，而苏栀苒也竟然没在卧室里。

    陆语嘉厨房倒了杯，苏栀苒跟了过去。

    “你不也吃完了吗。”

    陆语嘉左手撑在案台上，背对着苏栀苒，可她却从这句看似玩笑的话里听了幽怨？

    “是我自己在研究一些东西。”

    陆语嘉想到今天除了要去实验室还得去趟图书馆查资料，打包银耳羹不太方便。

    她把陆语嘉的钥匙拿了来，也看清了她掌心的齿印。

    苏栀苒垂眸，语气平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