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苒从她畔将不知何时蹭上去的糕屑抹掉，指腹柔，力度缠绵，好似故意在她边逗似的。

    苏栀苒几乎是趴在她脸颊上说的这句话，温柔的语气里藏了其他意味。

    一秒，畔就有了温柔的抚摸。

    陆语嘉两个手都在忙，哪来的功夫偷吃？

    陆语嘉的耳朵早就变成了火烧云，现在发现连脖都有僵了。

    这一刻的时间持续很短，但对陆语嘉来说，每一毫秒都值得被铭记。

    刚才指尖好几次从陆语嘉畔划过的时候，她就想亲近受一。只是……她没经验，她也不知陆语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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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栀苒靠近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彼此贴着的。

    有失落，有难过，又有张。

    陆语嘉迅速瞥了苏栀苒之间上的东西：“可能是衣服上蹭的。”

    “你睛里的是睫，真正的异在这里。”

    可是，她还没和陆语嘉坦白，就这样亲了的话，她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可她认真辩解完，才看清苏栀苒底的笑意。

    大概是想法过于烈，睛是藏不住了，苏栀苒的脸可见地红了起来。

    陆语嘉见她眉宇间似有心事，又像是顾虑重重，以为她不乐意，只不过怕伤了彼此颜面。

    陆语嘉不解她的手为什么还在那里，又不舍开问。

    苏栀苒莞尔，笑着退了回去，但手还落在她双肩上。

    她想吻苏栀苒，脸颊也好，也好。只要是苏栀苒，她都想。

    “是你的睫。”苏栀苒轻笑了声，扶在陆语嘉肩上，轻踮脚尖，“我帮你掉。”

    她把彼此的距离，稳稳控制在一睫的距离。

    可即便是这么容易到的事，陆语嘉却死死定住，像尊雕像。

    陆语嘉咽了：“舒服。”

    陆语嘉不解，但那柔和的气息让她连眨都快不会了。

    “好了。你眨眨，看看舒服了吗？”

    如果她往前动一，她的应该就能到苏栀苒的。

    “也可能是你偷吃的。”

    “我没有。”

    但现在……好像有看懂了。

    苏栀苒的视线只轻轻扫过那红透了的耳朵，嘴角弧度弯成标准月牙。

    促狭？揶揄？

    然而，她却一气都没有。

    陆语嘉想的的确是另一件事，一件她肖想已久的事。

    “是有东西呢。”

    苏栀苒没有退开，因为不确定是否需要第二次的服务。

    苏栀苒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陆语嘉一侧肩空了，心也跟着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