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系统不服，“你恋脑了吧。”

    系统话音刚落，就听到梁溪的声音：“你好可。”

    系统：……

    “哦，她神有问题吧？不对，你不是恋脑，她才是！”系统了一气。

    “可”这词和江知言到底有什么关系？

    系统直接闭麦了，在离开前还不忘提醒了江知言：“她未成年。”

    “我们又不准备什么，你在想什么？”

    “那最好！你个禽兽。”系统磨牙，然后遁了。

    江知言无奈地扯了嘴角，拉着梁溪到了桌边，给她倒了杯。

    “今天晚上就留来？毕竟这么晚了。”江知言看着梁溪，虽然这件事已经默认了，但她还是问了一句。

    “嗯。”梁溪了，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杯，“阿姨不在吗？”

    “元旦给她放假了，我帮你拿换洗的衣服。”

    “嗯。”梁溪应，在餐厅的光灯，她整个人也的，像是冬日里的火光。

    “先去洗澡吧，我也去了，收拾一。”

    “嗯……”梁溪再次了，看着江知言了房间，关上门。

    她摸了摸心，又摸了摸耳朵，最后像是了气似地趴在了桌上，盯着那杯只喝了一的。

    ……

    江知言洗了澡，拿了那条早就熨好挂在柜里的裙，黑的裙上并没有太多缀，只是用布料本的特质在关键的地方掐了几恰到好的褶，显得材比例惊人。

    她随便挽了个发，修的脖颈和雪白的背，坐在梳妆台前，打开早就买好但没拆封的化妆品，简单修饰了一。

    她全镜里的自己，总觉得什么饰品还是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