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亭，就是熟悉的座位。

    江知言撑着，面无表地看着薛凛，面对这人，她已经懒得摆什么表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薛凛的视线落在江知言的脸上，“在a大的时候，我觉我自己好几次要死了，有人救了我，我看到一颗石穿过了异形，然后那个异形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直觉得我自己看错了。”

    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但薛凛当时是被人扛着走的，他能看到某些其他人看不到的细节。

    江知言了：“是吗？然后呢？”

    “然后今天在路上，我注意到地面上的石，沾血的，距离残肢有一定的距离，而学妹你，消失了很一段时间。”薛凛笃定地说，“你知我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我？”江知言指着自己的脸，看对方没有否认的意思，了震惊的表，然后笑了三声，“你还看得起我，想象力很丰富，不过已经认定我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薛凛的神不变，只是看着江知言。

    她站起，敲了两桌：“刚刚钱学说过了，既然对方对我们恶意，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扒别人的份，特别是这特殊时刻，而且你刚刚都说了，对方救了你，恩将仇报不太好。”

    “我只是想确定她的立场。”薛凛说。

    “你不是都说了吗？她对我们没有恶意。”江知言微笑，“这或许就是她的立场。”

    薛凛微微张大睛，若有所思地了。

    “要是真的有恶意，你也这么到打听？”

    “探究真相怎么能怕死？”薛凛看着江知言，“学妹没什么学术神啊。”

    江知言一时间居然有些语，这人确实不太正常。

    末世实在是疯了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