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 嗯, 就是随便拿的。”司煦说。

    “知, 毕竟末世了，也不能挑款式。”江知言表示理解。

    “宿主, 你确定司煦是这个意思吗？”系统问。

    江知言：？

    “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就是个ai。”

    “那也走。”江知言无语。

    “宿主，你确定不需要我吗？我这边有很多视频教学资源。”

    “。”

    系统退了。

    江知言看着司煦，司煦的脸已经红透了，她压着自己的太，踌躇了几秒，还是把屉里的东西拣了起来，坐在了床边上。

    “学。”江知言蹭到了她边趴在了她的背上，受到司煦背的僵，“学，我想洗个手。”

    司煦抬手，垃圾桶飞了过来，江知言细细地将双手洗了一遍，司煦垂眸看着，江知言的手很漂亮，即使多了些老茧，手指修白皙，她从来不留指甲，指尖圆。

    顺着她的手指淌，又落在垃圾桶里。

    “指甲剪这么短不好。”司煦移开了视线，说。

    “嗯……我喜这样。”

    “学。”江知言又喊了一声。

    司煦偏，江知言凑了过来，齿相依。

    后续的事，有些乎司煦的意料。

    她不明白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神迷蒙地看着天板，两个人的影印在上面，纠缠，重叠。

    江知言专心且细致地吃着油糕，她对上面的樱桃，但又舍不得咽去，只是轻咬着。

    小船在江面上飘，江溢了满船，司煦的觉自己的意识快沉没了，江知言的手搭在船篷上，撩开船篷上的帘，小心探了去，寻找着船上的漏，似是想阻止船继续漏，然而江再次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