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那些场景都变成了一串串字符。

    江知言一看到了宋今月，她是数字洪中，唯一象化的生。

    宋今月正在和苏惑聊天，但看上去不是很熟，单纯地在尬聊。

    她看向了禁地，找到了镜。

    系统看着突然爆发红警报的系统空间，愣怔了几秒。虽然在警报，但是没看到任何关于警报原因的说明。

    系统看向江知言，没有原因，那多半是因为江知言。

    几秒钟之后，系统看到江知言的右手上多了一面镜，准确的说，是一堆东西散开，然后又汇聚成了一面镜。

    作为系统，它当然看清楚了这面镜到底是如何组成的。

    江知言把镜挪了储袋里。

    系统觉自己的cpu要被江知言的行为给烧了。

    “你为什么能这事？”系统不理解。

    江知言从石上了来：“我本来就不是普通的任务者。”

    “我这边一直在警告。”系统快疯了。

    “等一会儿就关了。”江知言语气淡定。

    系统：……

    “我觉得这事还是不值得冒风险。”系统咬牙切齿。

    “你一开始没说。”江知言顿了顿，“当然，你说了我也不会听你的。”

    “你是把镜拿来了，还是复制了一面？”

    “复制了一面，拿来肯定会引起万剑宗老祖的注意。”

    新复制的镜从外表到功能都和“正版”一模一样，但江知言动了手脚，无论它看上去被谁契约了，这镜的主人事实上只有她一个，npc不可能发现它的问题。

    江知言又在其他地方逛了逛，绕去藏书阁借了两本书回去了。

    一路上系统都没有说话，格外安静，它在思考人生，它已经不想去探究江知言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它现在更想知自己有什么用。

    “你又在自闭什么，ai也如此脆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