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关注就行了。”江知言满意了。

    郁栖瓷地看了一江知言：“所以他们发现仿生人被控制了吗？”

    “你是单纯地想要知这个问题，还是单纯地想要试探一我是什么平？”江知言问。

    郁栖瓷思考了三秒：“这两个目的的回答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或许。”

    郁栖瓷看着江知言的睛，轻轻地敲了一小茶几的桌面，勾了：“我不太相信你的平, 所以我想知第一个问题。”

    江知言知郁栖瓷是故意的：“那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慢慢猜……不过这问题不重要, 发不发现, 大众都不会知，只影响郁家从瑞林集团那边获得的赔偿金额。”

    “不过, 也不一定不会发现，毕竟还有我这么个看闹不嫌事大的人在，挑个良辰吉日，让仿生人一起去街上舞也不错。”江知言起，亲了郁栖瓷的额，“我去书房了。”

    郁栖瓷看着江知言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江知言如果能控制瑞林集团手所有的仿生人，那她的线等于遍布了整个联盟，且没有人知，甚至，可以控制仿生人很多事。

    要知市面上百分之八十的仿真人都来自瑞林集团。

    她微蹙着眉，看着江知言离开的方向。

    看江知言的反应就知，要么就是没被瑞林集团发现，要么就是她觉得自己的手段比瑞林集团更加明，无论对方用什么办法，她都能继续控制仿真人，所以有恃无恐。

    罢了，不思考了，她也不想什么。

    郁栖瓷起，换了个舒服的位置，随便找了本书。

    ——

    “查什么了吗？”郁家主的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