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纪霜解释的机会，她接着说：“就是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裴映问：“你还跟别人过那事？”

    纪霜磕解释：“当……当然没有！”

    “那就是了，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啊？不是你对我负责而是我对你负责吗？”

    裴映站起来向她近，将纪霜困在沙发与臂弯之间，压迫十足。

    “是你先抱我的，也是你先亲的，我所有的都是第一次。”

    纪霜腹诽，说得好像我不是一样，可她看着裴映过分认真的神，话卡在咙里。

    觉要是自己不答应，她就会立刻什么。

    “我试试吧。”

    纪霜从记事起就在想着怎么搞钱，从来没有谈过恋，比老似的裴映还要小白。

    不过这事不都是摸索着过来的吗，谁也不是生来就会。

    裴映俯，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停。

    “从今天开始往，我会学着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哦，哦。”

    纪霜还是不习惯她过于认真的语气，好像把这件事当成了工作似的，公事公办。

    裴映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低吻住纪霜的。

    纪霜瞪大睛，手握起来，指甲都快嵌掌心了。

    裴映：“闭。”

    纪霜：“哦，哦。”

    直播时候能说会，灿莲，此刻面对裴映却像被剥夺了语言系统似的，只能迟钝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浴室里声淅沥，清和坐在洗手台上，抱着越羲的脑袋，纤手指上缠绕着黑发，两条晃着。

    越羲埋首其间，声音糊不清：“她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