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觉到她的动作，蹙眉轻握她的手腕，：“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说话间，侧躺在她大上的江秋洵很明显觉到她大肌瞬间绷，像是拉的弓弦。

    江秋洵“噗嗤”一声笑声，有些浮夸地：“没受伤，就是好痛。”

    林婵绷的气息放缓，动了动让她躺得舒服些，好似知她又要胡说八些奇怪的话，还贴心给她递上梯：“那怎么会痛呢？”

    江秋洵嗅着她上淡雅的熏香，：“都怪小鹿！”

    江秋洵顿了顿，又：“就是它在人家心里撞来撞去。”

    林婵，表示知了。

    江秋洵唉声叹气：“你都不笑。”

    过分！这个女人变成熟之后，土味话都免疫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逗一逗就脸红的纯女人了嘤嘤嘤。

    江秋洵伸手勾住她的脖，借力爬起来，靠在她的怀里，枕在她肩上，轻声在她耳边：“林小婵，你是不是认我了？”

    林婵没说话，只是偏朝向她。

    呼相闻。

    当年她也曾这么近的看林婵，看见她的睛明亮又韧，给了溺沉沦的她求生的希望，给了她直面杀念恶意的勇气。

    如今的林婵，蒙白绸，半截翘的鼻梁，薄泽浅淡，显得尤其脆弱纤细。曾经让她迷恋的弘毅、韧，都随着那双黑的眸，被白绸一起遮盖，只留淡雅与宁静。

    这样的阿婵，却依旧拿着她的心神，占有她所有的思绪。

    江秋洵伸手抚摸她的脸，掌心，指尖覆上她的薄，柔，微凉。

    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如同在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缓缓靠近那唯一的甘甜。

    阿婵没有避让。

    是不知她在靠近吗？

    ——不，当然知的。她们气息几近缠，阿婵怎么会不知？

    明明知，却装作不知，像是耐心等待的钓鱼者，一动不动，任由鱼儿游过来。

    江秋洵就像那条自投罗网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