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

    江秋洵：“比起当年, 我是不是嘴上功夫又见了？”一语双关。

    林婵再也绷不住她门主、商号之主的范儿, 笑：“你呀，就是吃的苦还不够。”

    江秋洵能屈能伸，装可怜控诉：“够了够了。当年你好狠心, 把黄莲在人家的药里, 有多苦你知吗？”

    她抬望着她, 里笑若星辰。

    “不信你再尝尝，是不是有苦味儿？”

    她说着，前倾，与林婵鼻尖相，呼可闻。

    林婵伸手捂住她的嘴，不准她再说话, 也挡住了她香甜的气息：“安分些, 早歇息。”

    江秋洵就是知成亲前林婵不会对她行巫山云雨之事, 才会愈加放肆地撩拨。喜看她克制隐忍的样, 喜她纵容又无可奈何的神……嘻。

    重逢以来, 时日虽短, 但江秋洵已从林婵上找到了许多当年的影——有洁癖，还面。

    从前她只是洁, 如今衣服都变成白了。在商号里偶像包袱还重，拐弯抹角跟昭节说的理由都是借，其实可能就是怕私里被自己缠得一再退步毫无威严的样被昭节看到丢了颜面。

    林婵事还较真。

    记得当年江秋洵看着她写东西的时候，都要思考周全了才笔，力求完无瑕。有一次，一个字写错了，她非要把整张都全重写，绝不留一个墨迹。

    十八岁的江秋洵无遮拦，当年特别挑衅林婵，说她有迫症。

    林婵虽然没听过这个词，却也能猜到一二，知不是好话，冷着脸继续写字，但当晚给江秋洵的药里加重了黄连。